二老爺給老太太請完安,就要去衙門應卯。女眷們遵還是例還要再陪老太太坐一會。甚麼時候老太太倦了,大師才氣夠走。昔日謝老太太在二老爺走後,就會打發大師歸去。明天不知為何,她雖已暴露疲態,卻另有一句冇一句的問著話,涓滴冇有放大師歸去的跡象。
二太太撿著比來各家各戶的趣事說給大師聽,老太太坐在上首眯著眼,實際上卻一向在察看著謝安亦。見她果然和昔日分歧,涓滴冇有之前的暴躁表示。低眉紮眼,似在聽二太太的話,又似單獨想著苦衷。莫非這孫女真是性子變好了?如果之前,這時必定是坐不住了,定是滿臉暴躁之色,找個由頭歸去。哪像現在,坐了這麼久都不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