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亦搖點頭。
謝安亦帶著王媽媽走了出來,朝那婦人福了福:“小女子見過夫人。”
“恰是。”王媽媽點了點頭,又問:“你是?”
王媽媽看了她一眼,沉默了一下說:“女人有所不知,這劉家三太太姓孟,是都城孟家的庶女,排行第五。十年前嫁到劉家,十裡紅妝,好不風景,當年也是一段嘉話。婚後第二年就生了一個哥兒,掌管了劉家內宅碎務。現在膝下養了三個哥兒,五個姐兒。”
說完,又像是表達出的愛好不敷似的,忙從胳膊上褪下個金手鐲,還冇等謝安亦推讓拉起她的手就給她戴了上去。
“啊?”謝安亦緩過神來,“小女子常日愛好呆在房裡練習女紅,學習女四書,詩詞歌賦倒是鮮有觸及。我娘活著經常說女子通文識字,而能明大義者,固為賢德,然不成多得。”實在這話說得半真半假,練習女紅是假,她最多能繡個十字繡,不過猜想這劉家三太太不會讓她現場繡一段。學習女四書也是她比來纔開端做的事情,那詩詞歌賦她也就背過唐詩三百首吧,因為怕這劉三太太讓她現場作詩,便信口替正主的娘說了這一段話。
自從那日愛墨提到劉家,謝安亦就探聽過。這劉家三爺但是嫡子,也是劉老太爺最看重的一個,冇想到卻娶了個庶女,婚後也冇有納妾,通房生的一子三女都養在孟氏名下,可見這孟氏手腕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