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搖了點頭。
“是,並無可疑。多數是女眷,外院幾個過路的香客,昨日才住出去。”
不過她感覺很奇特,為何會有人修建這麼小的一個處所,為何當初不直接做一個暗道通往安然的處所?
男人較著又一次被她的奇特行動嚇了一跳,見她不是暈倒鬆了口氣,乾脆也盤腿坐在了她中間。
或許是這語氣太像號令,或許是她顧著離開傷害,又或許是她潛認識裡莫名地對他放心,謝安亦想都冇想就跟了上去。
此時她的眼睛已經開端漸漸適應暗中了,她模糊能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影以及他半眯著的眼睛。
看來她們還真是不曉得甚麼時候能出去。謝安亦想到此,用手撫了撫裙襬,曲腿坐了下來。
身後的門無聲地關了,密道裡俄然烏黑一片。謝安亦冇習過武,在黑暗中天然看不清東西,無法輕聲叫道:“喂,我看不見,你等一下。”
又過了好一會,內裡還是靜悄悄的,謝安亦站得都有點乏了,每天的這個時候她估計差未幾要歇晌了。
此時,內裡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聲音雖輕,那男人卻一字不差地都聽了去。他看了看她詭異的姿式,悄悄吐了兩個字:“傷害。”
“你不走嗎?有人來了?”謝安亦隻覺磁性的聲音如清風般拂過她的耳朵,讓她感覺癢癢的。
男人看她警悟的模樣不由發笑,是甚麼樣的處境能逼得一個小女人跟他普通?
謝安亦瞥了眼身邊的人,公然是從都城來的。男人此時也看向謝安亦,見她並無驚奇之色,反而一副不出所料的神情,便朝她微微一笑,風雅地承認了。
貌似離的近了點。謝安亦在黑暗中做了個鬼臉,她這個風俗了電梯中與同性近間隔的當代人是不是突破了當代人的底線?
明顯看起來隻要二十歲擺佈的模樣,在當代這個年紀也就方纔上大學吧,如何他就能如此沉穩,做事滴水不漏呢?!
有點難堪啊。方纔謝安亦隻顧著要走冇有留意,現在停下來卻俄然發她們現兩人正麵劈麵,隻要半步之遙。冇有人說話,悄悄地,黑暗中隻能聞聲相互的喘氣聲。男人身上的冷水香與她身上的淡淡花香混在一起,說不出的好聞。
因而她伸手碰了碰他的袖子,用幾近聽不見的聲音問道:“能出去了嗎?”
為了減緩這類難堪氛圍,謝安亦隻得假裝不在乎,打量起這個暗室來。
邊說邊伸手向前摸去,腳也一點點向前探去。俄然手心觸碰到滑滑的布料,她一把抓緊,人也順勢向前,一股冷水的香氣撲鼻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