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謝家卻無人敢說一個“不”字,愛硯忙上去扶了愛墨,又向蕭嘯寒道了謝,二人退到了一邊。本來方纔愛硯和其他丫環就已經到了,隻是牡丹正要稟報的時候,不想蕭嘯寒卻來了。世人隻好退到一邊,直到聽到蕭嘯寒讓愛墨下去的時候,愛硯纔敢出來。
他的這把椅子放的位置離其他男人椅子有點遠,稍顯高聳,卻恰好能穿過屏風間的細縫,將謝安亦看個清楚。
“瞧瞧這模樣,本王幾乎都認不出來你。”
蕭嘯寒看了看還傻傻站在另一邊的謝安亦,那兩個婆子現在不敢再抓她的胳膊,可卻還是一左一右站在她身邊,謝安亦還是冇法去愛墨身邊。
謝之書內心是這麼想,可嘴上卻不敢冒昧,隻好又作了幾個揖賠不是。
謝之書一眼就認出了來人,頓時起家上前驅逐,施禮道:“下官不知禮親王台端光臨,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聰明的人當然曉得甚麼該說甚麼不該說,可這世上恰好另有傻的感覺本身聰明,比如謝安敏。
“都平身吧。”成極從一旁搬來一把太師椅,放在蕭嘯寒身後,蕭嘯寒便坐了下來。
方纔隻顧著愛墨這邊,連有人來了都冇有重視到,這會朝那聲音方向望去,隻見一年青男人頭戴玉冠,身著紫袍,就在不遠處,倒是風韻奇秀,神韻獨超,給人一種崇高清華感。
想到這,她也不管一旁王氏焦心的眼神,大聲道:“啟稟王爺,是這伶人說……說姐姐與他已經私定了畢生!
愛墨已經被打得臉都腫了起來,不過隻是外傷,神智卻還是復甦的,見蕭嘯寒問起,用含混不清的聲音道:“回王爺,恰是奴婢。”
比擬之下下,麵前的禮親王但是比孟家那小小的太子伴讀好多了。雖說年紀大些,但卻權勢滔天,更彆提那賽潘安的邊幅。如果能引發他的重視,讓他求了皇上換了謝安亦,她不也就能成為禮親王妃了嗎。
而另一邊的王氏聽了蕭嘯寒這麼說不由出了一身盜汗,這禮親王如何還知伸謝府一個小小丫環的名字?
方纔王氏不讓謝安敏開口,謝安敏就有些不甘心,能夠想到是她親孃的號令,也不好違背。可現在在她看來,倒是扳倒謝安亦的一個極好機遇,這人間哪有男人曉得老婆出軌卻不會活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