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膽看看他們惶恐的模樣，內心樂開了花，慢騰騰的進了帳篷中，隻見程咬金不知甚麼時候站在帳篷門簾邊上咧著嘴偷笑。
“首級，從這裡回大隋太遠了，我怕等不到當時候啊！”牛大膽持續要求。
程咬金跟著一回身，驚奇道：“首級，你如何來了？牛大膽呢？不是奉告他不叫人出去的嗎？”
程咬金哼著小曲兒，躺在帳篷中，看著帳外不時有幾個鬼頭鬼腦的牧民閃過，內心好笑，便招手將牛大膽叫來，低聲叮嚀了幾句，見牛大膽臉上掛著壞笑，一巴掌拍到他後腦勺上，隨即也跟著壞笑起來。
韋紇迷惑兒了，人不是在這裡嘛，為甚麼裝神弄鬼的。他用手一拍程咬金肩膀道：“程將軍，我來看看你！”
牛大膽不知所措的往韋紇身邊湊過來道：“兩天了，將軍說不想扳連你們，就叫我在帳篷外守著，不叫人出來，誰曉得首級你……”
那兩個親兵一聽天花，嚇得躲得遠遠的，再也不碰牛大膽了。韋紇也發明牛大膽是一向待在程咬金身邊的人，說不定已經染上了。從速放開他，躲得遠遠的問道：“甚麼時候的事情？”
“這！”韋紇愁悶了。這個活祖宗如何就賴著不走了，想了半天，隻好一咬牙道：“這些都是小事，我會安排人給你帶足吃食的，你從速去清算一下，快走吧！”說完了也不管牛大膽同意冇，回身就走。
牛大膽一翻身爬起來，追上韋紇道：“首級，你不能出來啊！”
韋紇從速攔住他道：“不準胡說。”轉頭對牛大膽道：“牛將軍真是取信之人啊！不過還是性命要緊，我作為他的朋友，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死去啊。算了，你們去吧，我不怪你們。”
韋紇又揣摩半天，昂首對牛大膽道：“程將軍是我的朋友，我也不能見死不救，可惜我們鐵勒中真的冇有能治這類病的人，不過我倒是傳聞有人能治的，就是不曉得是真是假。”
“程將軍，你生了怪病了，千萬不要再出帳篷啊！”
“如何講？”韋紇愣住了。
程咬金就像看著妖怪一樣瞅著他，弄的仆骨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