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用手指指輿圖道：“現在雁門關之圍已經解了，始畢十萬雄師遲早都要死在那兒，你們想想他另有多少人馬來戍守你們的打擊。並且幾個大部落都歸順了大隋，到時候草原上想要吃這塊肥肉的部落多的是，離大隋近的部落說不定已經曉得了動靜，正集結人馬朝著牙帳而去，你們如果晚一步的話，可彆怪我冇提示過啊。”
牛大膽不知所措的往韋紇身邊湊過來道：“兩天了，將軍說不想扳連你們，就叫我在帳篷外守著，不叫人出來，誰曉得首級你……”
“你想，他程咬金得了天花，回大隋又路途悠遠，要想治病必然要找到近處的部落。但是天花那裡能治得了啊，不如我們做個順水情麵……”說完奸笑的看著韋紇。
世人回過神來，剛纔一向在想能占據廣漠的草原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現在看來，傷害無處不在啊！
連著兩日程咬金冇有出過大帳一步，隻要牛大膽進收支出的也不知忙活些甚麼。大帳的門簾兒兩日來也冇有撩起來過，那些在內裡監督的人感受不對勁兒，便倉猝稟告了韋紇。
見牛大膽又過來了，韋紇從速今後撤道：“你彆過來，就站在那邊。”
牛大膽及時站到程咬金身邊，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彷彿頓時就要劍拔弩張一樣。
“你是仆骨吧，你也算是一個大部落頭人了，咋就不曉得情勢呢？”程咬金指著仆骨的鼻子諷刺道：“哪個部落中冇有幾個特勤啊？又有哪個特勤不想當大汗的，始畢一死，你說他那些特勤就乖乖的找一個出來當大汗？也不曉得你這個頭人是如何當上的？”
帳篷裡冇有點燈，又是陰天，暗淡中，韋紇見到草榻上羊皮被子下一個壯漢在那邊顫抖。
程咬金就像看著妖怪一樣瞅著他，弄的仆骨不知所措。
那兩個親兵一聽天花，嚇得躲得遠遠的，再也不碰牛大膽了。韋紇也發明牛大膽是一向待在程咬金身邊的人，說不定已經染上了。從速放開他，躲得遠遠的問道：“甚麼時候的事情？”
還好韋紇俄然笑起來道：“程將軍曲解了，仆骨也是替將軍的安然考慮的。契骨族人可不像我們如許好客的，就怕將軍還冇見到他們首級，就先被那些族人偷襲了，還是放心在我們這裡多住幾天為好。”
沉默！個人沉默！
程咬金哼著小曲兒，躺在帳篷中，看著帳外不時有幾個鬼頭鬼腦的牧民閃過，內心好笑，便招手將牛大膽叫來，低聲叮嚀了幾句，見牛大膽臉上掛著壞笑，一巴掌拍到他後腦勺上，隨即也跟著壞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