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淵點頭,問道:“對了,代王那邊甚麼環境,這都幾日了,如何一點兒動靜都冇有傳出來?”
少主一大早就帶著能走的部下走了,剩下的也隻是些受傷比較嚴峻,又冇有多少甚麼傷害的部下,全都交由李向措置了。
柴紹卻在一邊大聲道:“哼,李向小兒太欺負人了,國公這裡都冇有來拜見,還想押著糧食回洛陽,他是做夢呢!某第一個就讓不過他!”
“這不就對了,既然不成能一次打儘,那就不消操這個心了,遲早有一天他們會崩塌的。”魏征捋著不長的髯毛,冷靜點頭。
李淵冇有去乾與這兩位的事情,轉頭對尉遲恭道:“你說的那支俄然呈現的蠻兵,現在在那裡?”
“好了,這些都不說了,現在說說你在國師府上都探聽到甚麼動靜了。”李淵刹時就轉換了話題。
李淵還在那邊細心想著劉文靜跟他說的話呢,哪知見到魏征和柴紹連袂而來,當下內心就格登一下字,絕對是出事了,不是李向征糧的事情,就是少主被抓這件事情。
“那就好,這幾日你也熟諳了府中的事情了,等再過兩人,我帶你去軍中看看,畢竟你是我這裡的記室參軍嘛,總要和步隊中的人打交道的。”李淵笑起來,魏征總感受詭計重重。
李淵冇有說話,想想了,揮揮手叫劉文靜下去了。
公然,魏征他們一出去,就將代王府產生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魏征道:“聽代王府的管家說,俄然間就從外邊闖進了好多男人,都是黑巾遮麵,一進府就開端尋覓少主下落,應當就是他們的殘存。”
兩人說了很多話,總之最關頭的事情就是對於李淵的態度和觀點,兩人在某種均衡上達成了分歧,然後代王就不再過問征糧的事情了。
“去了國師府?”李淵驚奇了一下,刹時又感覺這纔是最公道的解釋,便道:“看來我們大興的這位國師但是真的不簡樸啊!好,叮嚀下去,府中的暗探日夜不斷監督國師府,有甚麼事情產生,第一時候報來。”
“算啦,你們從速去見見國公吧!”劉文靜也清楚現在說甚麼都於事無補了,隻好先帶他們去見李淵了。
魏征早有籌辦,一本端莊道:“這幾日在國師府上倒是聽到很多傳聞,最大的一個當屬李向也到了大興,還弄起了甚麼征糧的事情了,大抵國公也有所耳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