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尉有何題目?鄙人也不必然曉得啊!”徐茂公還是有些不放心,莫非前邊說了那麼多,都是為了這個題目來的?不會是要刺探瓦崗寨的真假吧!

李向笑笑,給他斟好茶道:“智囊且坐,鄙人說說內心話,也好叫智囊放心。”他回身坐下道:“不瞞智囊,鄙人對智囊敬慕已久,心生招納之心久已,隻是礙於智囊現在委身在瓦崗寨中,不好張口罷了。”

酒喝的差未幾了,李向叫下人撤下殘席,又上了茶水,單雄信卻有些坐不住了,便問道:“都尉,不曉得秦瓊兄弟現在在這裡嗎?有幾日不見了,還是有些馳唸的。”

李向指指長孫無忌道:“前段光陰,我身在塞外,這裡的事情都是輔機和魏征決計的,我這也才返來兩日,要說算到智囊前來,那還是輔機的本領啊。”

看三人都在點頭,徐茂公接著道:“國無三月銀,民無三畝地,如何能抵當那些為了活命造反的人。造反越來越多,百姓越來越苦,按說朝廷應當有所作為纔是。可看看楊廣在乾甚麼?”

秦瓊抱拳道:“剛纔傳聞單二哥台端光臨,這不我就吃緊趕來了。來來來,二哥,給你先容幾位好朋友!”秦瓊一向身後幾人道:“這是我表弟羅成,羅成,這就是我常和你提起的北方綠林總瓢把子單家莊的單二哥,還不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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