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奎冇轍了,本來還真的是恐嚇恐嚇高士廉的,可兒家是真的不怕啊,現在出去本身冇麵子,不出去在這裡乾坐著更冇麵子。進退兩難,弄的他本身都不曉得要乾甚麼了。
“這些都是俺奉告你的,少拿這些來亂來人,快說俺們君山如何就要大禍臨頭了!”甘奎也不傻。
高士廉乜了他一眼,不屑的道:“好了,你想說甚麼就說甚麼吧,歸正也冇幾天好活的了,我不想和死人說話了。”然後將眼睛一閉,好整以暇,底子不在理睬甘奎了。
甘奎實在心中也起了狐疑了,倒不是現在聽了高士廉說的,而是那晚見完高士廉後他本身也考慮了好久。他是親目睹過羅縣那些衛兵的,確切權勢比本身強了很多。
本來這個院子還是甘奎當年占了君山後,給他乳母和弟妹籌辦的,厥後冇有接上山來,也就一向這麼空著。現在高士廉住了出去,倒是叫院子裡有了些人氣,甘奎一進屋中也彷彿感遭到好久冇有的那種家的感受。
“來了?進屋吧!”看到甘奎出去,高士廉淡淡的說了一句,回身先進了屋裡。甘奎很天然的應了一聲,隨即咬咬牙,啐了一口道:“他孃的,彷彿老子倒成了客人了。”恨恨的說了一句,拔腿也出去屋中。
甘奎有了高士廉的台階下,順勢便氣呼呼的坐下來,一言不發。高士廉這才道:“那日就跟你說了,自從你把我抓上了山,你的禍事就來了,估計你也不信。你現在好好想想,你的那位店主如何交代你的,是不是叫你必然要將我節製住,並且還不能有半點兒傷害?”
高士廉主仆二人吃完甘奎送來的兩份熱飯,身子也和緩了很多。甘奎好人做到底,又叫人監督著將兩人從陰暗潮濕的水牢中提了出來,安設在半山腰的一處院子中。
兩天一夜的折騰,就算是鐵打的男人估計都夠嗆,更不要說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學士和一個年近花甲的老仆,等兩人再睜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的午後了。
幸虧高士廉拿捏時候的分寸還是非常到位的,就在甘奎繃不住要走的時候,高士廉又道:“既然不想出去,那就溫馨的聽我說說,你本身想想我說的是不是有理,看看你們這君山是不是朝不保夕了,歸正我說甚麼,拿主張的都是你本身,也不消華侈你金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