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個院子還是甘奎當年占了君山後,給他乳母和弟妹籌辦的,厥後冇有接上山來,也就一向這麼空著。現在高士廉住了出去,倒是叫院子裡有了些人氣,甘奎一進屋中也彷彿感遭到好久冇有的那種家的感受。
甘奎自從出了水牢就一向在揣摩高士廉的話,要說他完整不信賴吧,也不滿是,可再如何說也不會就憑著人家幾句話就把他拿住了。這兩日雖說冇有再去見高士廉,但還是叮嚀部下好生服侍著,有甚麼環境,第一時候奉告他。
甘奎非常光棍兒,將兩人提出來後就冇有再限定他們吃喝,隻是不叫他們自在出出院子。
老仆雖說也規複了很多,但那還年紀大了,在顛末這麼一恐嚇,現在還是哆顫抖嗦,不知所措。高士廉也冇有再和他說甚麼,隻是叫他不要擔憂,放心在這裡待上幾天就好,過幾日就能回家了。
高士廉步步緊逼,底子不給甘奎想的時候,又道:“退一萬步講,就算你給此人把事情都美滿的做成了,那他承諾給你甚麼好處了嗎?我想像你如許的人物,不過有兩種環境,你不得不脫手,一是人家確切幫過你大忙,江湖人知恩圖報,隻是義,如果如許,那我接下來講的話就冇有甚麼用了。”
高士廉身後的老仆早就嚇得戰戰兢兢,想上去勸勸本身老爺,可又冇有阿誰膽量。他但是跟著高士廉多少年了,曉得老爺是甚麼脾氣,說好聽點兒的叫有主意,說刺耳點兒的就是塊兒又臭又硬的石頭。他現在就盼著麵前這個吹鬍子瞪眼睛的殺人魔王被老爺的話嚇跑。
“就怕你是第二種,明曉得人家在坑你,你還要往裡跳,最後本身卻找個藉口說是為了君山上你的那些部下,實在說白了,也就是你心中那些小九九,我能夠明白的奉告你,最後你不但保不住他們,估計連你本身也要被人家滅口了。”
“俺叫甘奎,彆和我說這些,爺爺如果怕了,也不會在這八百裡洞庭裡乾著殺人的活動。你有甚麼話就快些說吧,爺爺事情還多呢。”甘奎內心憋的那團火終究泄了出來,話語中也開端了江湖人常見的口頭禪。
冇有叫甘奎說話,高士廉持續道:“彆的,既然叫你抓人,總要奉告你抓的是甚麼人吧,隻奉告你一個名字,連此人是乾甚麼的都冇有說,你就敢抓?固然現在在著洞庭湖中你獨角鼇是一號人物,但你想過冇有,莫非這世上還真的冇有能製住你的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