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成,你真覺得你能攔的住我?我身後是二十萬鐵騎!”
他揮刀連砍,把護著他的附離侍衛全殺了,十人去九人回,九小我被他俄然全砍死了。這些人不敢抵擋,到死都還瞪大著眼睛,茫然不解。
陽光暖暖,秋風瑟瑟。
始畢想不到,凶名赫赫的羅成,竟然是個這麼喜好討口上便宜的傢夥,氣的要爆炸。
“我家大汗請羅帥出關一敘!”
秦瓊一鐧砸下,那侍衛手中刀被打落,銅鐧去勢不減,持續下砸,落在侍衛的狼頭盔上,然後砸碎了他的天靈蓋。
“如何,嘴上說不過,要過兩招,也好,始畢,傳聞你也是突厥的懦夫。不如我們兩個本日就在這陣前比劃比劃,兩人單挑鬥將,存亡安由天命。如果我輸了,我放你出關。如果你輸了,你就投降,如何?”
看著始畢跟頭牛一樣的紅著眼睛瞪著他,羅成拍了拍馬脖子。
“敬酒不吃吃罰酒。”始畢憤怒。
始畢看著羅成。
他年青時確切是突厥的懦夫,但羅成的凶名更甚,傳聞曾經為隋朝天下技藝第一的楊玄感,也是被他一槊挑死。
這一脫手,兩邊人馬都各拔出了兵器。
兩人來到早插好的那麵紅色旗號前立定。
秦瓊等諸將勸道,“把穩有詐。”
“如何,還不讓說?冇本領,就彆掀桌子。這仗,是由你挑起的,但甚麼時候結束,卻得由我說了算。看到我身後的關城冇,原名參合關,現在我重新修了一遍,已經改名為殺胡關。”
不是來投降,隻是來傳話。
那邊始畢倒也誠懇,冇耍甚麼滑頭。他也隻帶了兩個將領和十個侍從過來。
“始畢可汗,你自發得翅膀硬了,便想要單飛,這是人之常情,可你翅膀一硬,不回你故鄉漠北,卻還賴在我們大隋給你在漠南安的窩不走,乃至還回身就要來啄豢養你長大的仆人一口,這就不對了。”
“如何,想試一試?單挑還是群毆隨你,就我們兩邊這十餘騎,如何!”
然後便調頭走了。
“夠了!”始畢憤怒。
被羅成一通熱誠,始畢氣的滿麵通紅。
“無妨,這是我們的主場,又何必懼他,莫讓他藉此奪勢!”羅成也不是那種渾人,就算見麵,那也是在兩軍陣前,各自的兵馬當然都是離的遠遠的。
羅成搖點頭,他也冇興趣跟始畢扯這些有的冇的。
羅成也拱了拱手,“可汗如何不好好呆在汗庭,卻跑到我們大隋來了?在我們中原,不請自來,那都算惡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