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瓊點了點頭,“是有些不普通。”
秦瓊快馬加鞭,他迫不急待的想要見到王薄,親身問一問他是如何回事。
王薄嗯了一聲,“世道越來越艱钜了啊,開皇之時百姓總算還是能吃口飽飯,但現在倒是越來越難了,勞役苦重,百姓不得安生啊。”
秦瓊道,“王哥此人,向來脾氣豪放一諾令媛,為人慷慨大氣,又好交友朋友。凡是朋友有事,他都情願兩肋插刀互助。曾經他們村裡有個鄰居貧困撩倒,父親歸天後無錢安葬,王哥曉得後固然當時手頭冇錢,可也立馬就把自家的耕牛送給那位鄰居去賣了安葬父親。”
世人來到莊口,就見莊子紮起了棚子,門前坐著好多吹鼓手,正在吹吹打打。
這位王莊主本年四十來歲,長的很高大魁偉,但麪皮粗糙,手腳粗大,倒像是一個老農似的,並且他的麵相很和藹,很難想像的到,如許的一小我,竟然從打鐵匠做到了法曹,更想不到他在汗青上厥後會第一個舉起反隋大旗。
那邊羅鋒本來也剛取出來兩吊錢,聽那人這麼一說,這錢倒也不好遞出去了。
這麼大一塊銀鋌放在桌上,那邊賣力記賬的幾人不由的驚住。
羅鋒勒馬愣住,問路邊的一個放羊少年。
而在莊前,則是很多人在那邊列隊。
羅鋒他們此次來,走的是陸路,騎馬而來,實在反倒是比較慢的線路。從曆城完整能夠乘船沿濟水而下,直到鄒平。
而王薄家前麵就是長白山,這但是一座連接了齊郡幾個縣的大山,號稱小泰山,可知這長白山之大。
“冇啥,七十多歲走的,冇受半點病痛折磨,納福去了。”
“老爺子走的很安祥呢,無病無痛,說走就走了。我叔說了,這是壽數到了,到天上納福去了,我們這是喜喪,大師要高興。二哥你也彆難過,老爺子年青的時候苦日子過慣了,中年以後倒是超出越好,老了還實在的享了十來年的福,這輩子不虧。”
這可真是好大的手筆。
“王哥,想不到老爺子走了。”
羅鋒一邊悄悄打量著王薄。
“王哥,這是我姑表弟羅五,章丘人。”
這邊正說話呢,那邊門裡過來一人,看到秦瓊立馬趕來。
“齊郡曆城秦瓊,記念老莊主,一起走好。”
越靠近青陽莊,羅鋒便漸漸發明,這路上有很多雙存眷的目光。
分賓主坐下,又上了茶水。
秦瓊和羅鋒他們便先長進步香拜祭。
王薄的父親死的早,小的時候孤兒寡母的冇少受族裡的叔父他們佈施。厥後王薄出息了,也冇健忘當年的恩,對叔父也如父親普通的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