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將軍為何俄然率軍到此?”
“我從平壤星夜趕回,來時還命令封閉了動靜,不得向北分散,淵太祚該當還不曉得。”乙支文德仍然是做一個輕騎裝束,軍中除了少數一些人,大多數人都不曉得這位前去平壤的大帥竟然就在這軍中。
海內城中的行宮,本來也是高句麗的王宮。
“不成能,平壤城如何能夠淪陷,大王如何能夠被害?清楚就是你們要謀反做亂。”
“淵太祚現在就在海內城中,你說他曉得了平壤的動靜冇?”
可淵太祚並不曉得,局勢已經變了。
乙支文德笑了,高建武也笑了。
淵太祚點頭,都應了下來。
兵馬緩緩來到海內城下。
“一會入城以後,先把淵太祚召到行宮裡來,我們要逼他擁你繼位。”
“醒醒吧,都這個時候了我們有甚麼需求騙你。平壤確切冇了,大王也冇了,還請莫離支你表個態,到底支不支撐王弟繼位?”
“文德,你們這是何意?莫非你們要謀反?”
但現在海內城被高建武和乙支文德節製著,他本人也被他們節製了,這個時候也冇抵擋的餘地了。
“若他不肯呢?”
固然比擬於平壤城,海內城做為高句麗中期都城,非論是範圍還是敷裕程度都遠遠不及,但畢竟是做了四百二十五年都城的。
一座雄城聳峙,這便是高句麗曾經做為都城四百二十五年之久的海內城。高句麗立國七百年,都城幾經遷徙,現在的都城平壤實在做為都城才二百年之久,在此之前,立都最久的城池便是海內城。
看著麵前的這座城池,高建武仍然是眉頭緊皺。
“殺了他,然後對外宣稱他暴病而亡。”
秋八月尾,高建武在乙支文德和淵太祚支撐下,在海內城繼高句麗王位。
淵太祚率部出城來見高建武,有些不測。
淵太祚倒也冇回絕,雖說他與王室乾係不太好,但在多年的均衡之下,兩邊的博弈實在更多的是在暗中,而不是這類明刀明槍。
“平壤城裡現在約莫有一萬兵馬,這些人都是淵太祚的東部部族軍,真要打起來,隻怕我們也不易奪城。”高建武道。
當他領著高建武帶兵剛入城,高建武便命令奪下了城門,然後把淵太祚囚禁了。
而高建武的八萬雄師,也是絕大多數都不明白,為何俄然高傲行城下撤退,並且不是回平壤,而是跑到了海內城來。
淵太祚看了看高建武,又看了看乙支文德,仍然非常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