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帥臨出征前,麵辭陛下。陛下曾授我密詔,如見高元、文德者即擒而斬之。來人,給我拿下,砍了。”
“既然求降,高元如何不親身前來求降?”
誰都曉得高元的請罪不過是做做模樣罷了,於仲文也底子不信。
這下劉士龍也有些慌了,“好,但願還能追的上,追上他,就說另有一些詳細的事情要商討,請他返來再議。”
大營裡,世人傳聞乙支不肯返來,也隻得沉默。
宇文述還在疑問。
“宇文兄,我是奉天子密詔。”
“來人,給我拿下此賊,推出去斬首。”於仲文一聲大喝。
比及他被劉士龍送出大營,他便騎上馬快馬奔回。
“哈哈哈,這個乙支文德,打起仗來倒是跑的比兔子還快,我覺得他還能跑哪去呢,本來也跑不動了。哈哈,讓他來見。”
“劉右丞,你是何意?”
一隊輕騎快馬加鞭追逐。
宇文述對勁洋洋。
乙支離營才半天,一支小騎隊風塵仆仆趕到。
一個是右一軍大將兼右翼四軍統帥,另一個是九軍慰撫使,一時候倒是對峙住了。
一個身著長袍的中年男人出去,一進帳就向諸將躬身施禮,連稱拜見天朝大將。
那邊尚書右丞、九軍慰扶使劉士龍大聲喝道,“停止!”
“既然是密詔,當然隻是口頭詔令,豈有落於紙上的事理。”
於仲文嘿嘿嘲笑。
“於帥,既然劉右丞是慰撫使,這納降安撫之事,還是交由他來賣力吧。我等身為統兵之將,隻方法兵兵戈就好了,這高句麗國王既然願降,那是功德啊。”
“來者何人?”
“現在如何辦?”一人問。
“可你拿不出聖旨來,這事冇法求證啊。”
宇文述、於仲文等八軍將校都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於仲文反對。
那乙支一臉奉承的笑道,“回大將軍話,某恰是下國小將乙支文德,我國君臣害怕天朝上國之威,驚駭不已。我王特命我來請降乞降,還望天國大將軍能夠網開一麵,放過我們一馬。”
“羅成若無實據,安敢如此說?從速去把乙支追返來。”
“你就是乙支文德?”
乙支道,“吾王正在平壤城中籌辦酒肉錢帛,以備天國天兵入城以後拂塵洗塵之用。”說著,乙支遞上一份降表,倒是由高元親身所寫。
近二十七萬雄師,連營十餘裡。
於仲文眯眼打量著這個男人,他一身長袍,也無佩帶刀劍,看著更像是個儒冠而不是武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