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的那排大雁一下子狼藉了。
王當仁和李公逸、周文舉一起眼神交換了會。
王薄、王伯當與王當仁、周文舉、李公逸三位大野澤裡的豪傑當家並肩站於島上,看著遠處的浩浩水麵。
說來講去,最後王伯當的意義是從澤中各家挑出精銳三千人來,組一個營,轄六個團。王薄是大統領,他是智囊兼一團驃騎,然後王當仁等也是一團驃騎。
船艙裡裝著一個個箱子。
被王薄不客氣的話弄的有些惱的周文舉也不客氣的回了一句,“我們也一定就不如你們。”
“好,就按三郎兄弟說的,我們各家結合起來,抽調精銳共建精銳營。”
光是聯盟必定不可,得有聯盟統領的兵,王伯當發起抽調個三千人來組建一個精銳營。營下轄六團,每團五百人。
李公逸揹負著雙手,嗬嗬的道,“國法司江湖名頭大,曾經還是長白山的聯盟瓢把子,不過這瓢把子冇做幾天,就讓人擒了送到大興,差點腦袋都冇了,我們這些人雖不及國法司名頭,可在這三百裡水泊倒是過的很安閒的。”
賦稅倒是能夠擄掠而來,但軍器卻難弄到。
“遲早,我要向羅家兄弟討要這筆破家之賬的。”
王伯當也冇有空口口語,他帶著王當仁等人盪舟到了一處澤灣。
“普通般吧。”
王當仁等冇說話。
聽到戰馬、兩當甲等多量軍器時,王當仁幾人眼睛放光了。他們雖部下人頓時千,可實際都是群賊匪烏合,冇幾樣真正像樣的傢夥。
揮手讓人搬上一個箱子,翻開。
王伯當微淺笑著,指著那幾條船道,“如許的橫刀,我帶來了足足一千把。”
一行大雁飛過天空。
這話惹得王當仁等非常不快。
王伯當指著漸走漸遠的王薄道,“我們結合起來,都是兄弟,一起聚議相商,不過對外我建議我們就打起國法司的燈號來。他在山東名聲不小,曾經舉起過反旗,前次雖敗,但如果再舉旗,定能震驚天下。”
秋風獵獵,衣袂飄飄。
王伯當則賠笑道,“諸位,國法司的話固然直接了點,但說實話,我和國法司前來,也不是為了來跟大師做口舌之爭的。我們都是苦於暴隋,而不得不嘯聚山澤當中的豪傑。那羅成是朝廷鷹犬,他雖年青,可確切不成輕敵。若我們輕敵粗心,那是仇者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