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縣郡虎帳的這五百兄弟,縣裡也同意不派役。
彆的羅成還在縣城裡買下了一間大院子,他現在常常在縣城裡議事,是以乾脆花了點錢買下了一座院子,代價倒也不貴,乃至還買了幾個奴婢,現在那院裡有管事有廚娘有車伕有門子有丫頭,不回家的時候就住那邊,一歸去就有人服侍,倒也溫馨。
幸虧本年羅家不消擔憂了,段偃師當了主簿後,讓他兄弟回家了,卻主動提出讓羅成老爹來當錄事。
殺死的賊匪能請功,俘獲的賊匪則乾脆都做了郡營的仆從,賣力在郡營的鐵作坊打鐵,或者在郡營的軍屯田裡戴著枷鎖乾活。
接下來三年,秦瓊要吃、住、睡都在父母墳前草廬,不喝酒不沐浴不換衣,停止統統文娛活動,除非碰到特彆的告急環境,朝廷特旨奪情方可起複任事。
衙門裡乃至也放了春假,讓胥吏們回家種地。
他到任以後,段偃城便被段偃師以避嫌之名,讓他辭了錄事之職,回家去了。不過段偃城在家倒也冇閒著,他成了白水鄉的鄉團校尉,也不曉得他們兄弟是如何想的,或許是見羅成握著鄉勇郡兵,便也想抓點人馬在手。
年後這段時候,羅成也幾次率兵超出縣境,深切到了長白山彆的幾縣轄下的山區剿匪,以剿代練,結果不錯,特彆是每次剿匪總有很多收成。
現在大家都分了家,每人名下都有地,如何安排都由各自說了算。
文有房杜,武有羅成,章丘縣進入了可貴的承平階段。
老爹歎了聲氣,“估計也是壽數到了,如許走了也好,冇受折磨。清算清算一下,籌辦去郡城奔喪記唸吧。”
草木逢春,六合間俄然就罩上了一層綠色的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