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叫,羅五兄弟。”
回顧舊事,王薄也不儘無窮感慨。
為了士氣,也為了義氣,王薄決訂婚自著名片殺羅成,他要用羅成的首級來重聚豪傑們的大誌鬥誌。
羅成又鬆了口氣,王薄連闞棱他們都冇殺,看來明天不像是來刺殺他的。
“十六歲的立信尉、代縣尉,真是不敢設想啊。想我當年,也是個鐵匠出身,二十一歲才投身軍伍,混了十年也不過混了個九品然後轉到郡城任職,又十年,才得一個八品的法司。”
所到一處,便殺人放火,奸騙擄掠,比匪賊還匪賊。
坐在他麵前的恰是被官府通緝的要犯王薄,他們剿匪雄師滿長白山裡尋覓著這位反賊,卻誰能推測,他反而摸到羅成身邊來了。
可這臨到暮年了,都快五十歲的人了,卻還要舍家造反,這真是讓人猜不透啊。向來造反之人,很多都是被逼無法,比如有冤難伸,比如純粹就是餓急了造反,如王薄如許家有千畝良田,另有一支商隊,幾家商店,每年有穩定財帛進項的地主,卻要造反,這真是想不明白啊。
驚的是官軍行動如此之大,怒的是官軍竟然如此可愛。
羅成低聲喝問,他冇大聲叫喚,因為他已經看到那影子手裡端著一把弩機。這弩雖小,可卻微弱,這麼近的間隔裡,羅成底子冇法遁藏。
“代縣尉!”羅成道。
王薄的平生,確切夠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