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甘心,可事已如此,再悲傷愁悶也無用,且日子還要持續過下去。
“哎”李玉白頓感頭疼,“彆哭了好不好。冇生兒子,這又不是你的錯,我怎會怪你。再說,你這不是買了個丫頭返來,為我李家傳宗接代。”
“爺,奶奶,晨安”
李蘇翻身,換了個舒暢的姿式持續躺著,趁便想想苦衷。
“這不就行了。也是,你們姐妹倆都大了,今後是不能再混叫......”
雨過晴和,李玉白不由打趣老婆:“這麼大人了,動不動就掉眼淚,我看二丫就是跟你學的。”
天剛亮,方氏就聞聲屋外刷刷地掃地聲。
哪知話音剛落,就見大女兒立馬撅嘴說道:“娘,人家都要進閨學了,你咋還叫我大丫?”
......
“哦,對對對”方氏趕快笑著說道,“我家大女人要進閨學了,可不能再混叫。應當叫阿芮對吧?”且邊說,邊幫大女兒穿衣。
因而早餐過後,李芮帶著李蘇出了家門,往莊子的東麵走去。
看著一旁還在熟睡的mm,阿芮低聲說道:“娘,你不曉得。就昨個早晨,mm還在問我,我們家雖住小李莊,但是不是跟那些外來戶一樣,不是李氏家屬族人?不然,我們姐倆怎會叫甚麼大丫二丫?”
公然如娘所說,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
當西屋的房門被重新關上後,本躺在床上熟睡的李蘇,悠悠展開了眼睛。
“這是為何?她才五歲,又不消去上閨學。”方氏蹲下,給阿芮穿鞋襪。
“誇我?”方氏冷哼著開端穿衣服,“我可不敢當。”
方氏轉頭看去,本來丈夫李玉白也醒了。
李芮微愣,隨即點頭承諾。
李蘇又翻翻身,伸出左手,看著左手拇指上套著的銅指環。
“是,奶奶”
聽聞,李蘇轉頭對李芮說:“姐,那待會我跟你一道去。”
李蘇點點頭,“昨晚睡得很好。”
未幾時,一個十七八歲,容顏普通,身材略顯細弱的女子,提著一個銅壺走進了裡屋。
“來,從速用飯。”方氏把端上來的蛋羹均兩份,然後遞給兩個女兒。“阿芮,吃過早餐,去你九伯家,問你九伯孃,你堂妹阿蔓上女學的東西都備了哪些?轉頭我也好給你籌辦。”
想她四五天前,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有為青年,卻在玩網遊時,突感一陣昏眩,然後展開眼,就發明本身變成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
“這有甚麼,許是前些日子抱病纔會如此。”李玉白不覺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