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燕飛爺爺歸天得早,感慨這廠子不可了,人也換來換去都換上些不正乾的人了。廠子太大了,走到廢鐵堆旁都得半天,燕飛也不得不耐著性子,和徐小燕一起聽這老頭兒嘮叨。
“放哪兒不影響人啊?你另有甚麼處所能放打鐵的東西啊?”徐小燕停了下梳頭的行動,歪著頭問他。
之前燕飛爺爺打鐵的時候,買的廢鐵都是從縣城裡鋼廠買的。那邊廢鐵各種百般的都有,小鎮上的收買站就不可了,都是收的官方來的廢鐵,很難找到合適的原質料。
不過老頭兒有眼色,從速推著他就往外邊走,邊走還邊嘀咕著勸他:“閒事兒要緊,閒事兒要緊……”
厥後就好了,廠子門崗處的人越來越少,翻來覆去就那幾小我,燕飛爺爺來的多幾次,也就熟諳了,進門也冇那麼難了。
要說這廠子不可了,也不是全冇好處,起碼燕飛就感覺不錯。
‘占方’就是鄉間老頭兒們的文娛活動了,當然年青人閒的時候也玩。就是在地上畫上幾道線,一個格小方格構成一個風雅格,和圍棋的棋盤一樣,當然冇圍棋那麼多格子就是了。
不想剛一出門,前麵那小李同道又喊話了:“等等等等,先彆走,先把錢交了再去拿東西。”
彆說燕飛和徐小燕另有老頭兒這仨人了,連屋內裡的幾小我也是下認識地拿動手裡的牌不動了,都是驚奇地看著這個小李同道。
太陽都差未幾升起來了,如何不見燕飛過來叫本身起床了?
這特麼這就希奇了!
“那是當然,藝多不壓身。多學點東西說不定今後就用上了呢!”燕飛對勁洋洋。
以是說初中的那講義上說的甚麼唯物辯證法是很有事理的,這幾千人的廠子快開張了,也不必然就對統統人都是好事兒,看燕飛這不就不消持續透露他那狗爬式的‘書法’,來寫字登記了。
鋼廠門口這仨占方的老頭,燕飛能記得倆,另有一個也眼熟,曉得都是鋼廠現在的門崗。不過他記得人家,人家都不記得他了。冇體例,他這一年多長得太快,竄改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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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兒年紀大了,好嘮叨,一邊走還一邊說著話兒。
這兩年縣裡鋼廠也不可了,本來是縣裡最好的廠子,現在不但被化肥廠比下去了,連其他一些小廠都不如。廠子占的處所倒是不小,前幾年最紅火的時候從縣城內搬到城郊,一個廠占的地盤,都快比得上半個三岔河鎮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