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哥,柴家的人把三伯的腿打折了!”
過了潼關,陳應良扔下步隊先行趕來大興,臨彆時,衛玄曾經拉著陳應良的手,語重心長的叮嚀道:“小傢夥,兵戈老夫不如你,但是在宦海上,你就必定不如老夫了,你一要記著老夫的話,以你現在的身份職位,震懾柴慎不敢下毒手是綽綽不足,但是想對於柴慎倒是遠遠不敷,柴慎畢竟是正四品的禁軍將領,半隻腳已經邁進了朝廷重臣大員之列,又和門閥重臣聯婚,你除了讓他悔怨退婚,讓他臉麵上丟臉一陣子,其他甚麼都做不到,還隻會讓他更加恨你,更加想把你撤除,對你本人而言是弊大於利。”
“你傻了?當時我們裝成叛賊馬隊,我那有舉著軍旗?”
與陳老三捧首痛哭了好久,陳應良這纔想起扣問本身分開產生的環境,陳老三含淚奉告陳應良,說是陳應良走的當天,柴紹先是親身領人來鬨了一次,問了陳應良的去處被陳老三依計騙往了四川方向,然後又過了七八天後,柴家又來了一群仆人,一把火把陳應良的家燒成灰燼,也把襤褸小院砸得粉碎,這兩個月多來如果不是房玄齡收留陳老三,陳老三恐怕早就已經凍餓而死了。
“隻可惜我們之前誰也冇見過李密,不然的話,那天在邙山我一刀就把他砍了,當時候我和我哥早就握住刀了,如果阿誰奸賊不耍詐,我一刀就要了他的命!”
趙程和於樂的話提示了陳應良,讓陳應良撕心裂肺的慘叫一句,然後發瘋一樣的衝進了自家的院中,衝到了廢墟堆上,空動手去挖去翻廢墟,一邊挖一邊哭喊,“三伯!你在那邊?在那邊?你千萬不要在這裡!千萬不要在這裡啊!”
“放屁,你是旗手,舉著軍旗,那來的機遇脫手?”
人模狗樣又裝模作樣感慨萬千的稚氣少年,當然就是我們的陳應良陳小正太了,跟在他身邊的兩個年青人,則一個是報****的掌旗手於樂,一個是報國軍四校尉之一的趙昱之弟趙程,因為技藝不錯和與陳應良熟諳,被陳應良帶在了身邊先來大興當牛做馬兼職打手,至於其他的報****將士,則還跟著衛玄老固執在逃解楊玄感西進大興的路上,還得有幾天時候才氣到達。
“三伯――!”
見陳應良語氣自傲,脾氣開朗的盧氏便也不再禁止,任由陳應良帶著陳老三分開,而陳老三隻要能和陳應良在一起,那怕露宿街頭也如在天國,當然也冇有多說甚麼,隻是眼淚汪汪的背陳應良背起,跟著陳應良顛沛流浪。臨出門時,陳應良又有些不放心的向盧氏叮嚀道:“嫂子,你也要謹慎,柴家的人一旦聽到風聲,說不定也會找到你家門裡,說不定會扳連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