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將軍,你左翊衛的虎將勇將已經夠多了,應良賢侄還是進我右翊衛,更有效武之地!”來護兒拍住了裴弘策的另一邊肩膀。
所謂的感激實在也就是說一通廢話麵子話,就算東都官員不感激宇文述等人,下次東都再遇傷害隻要有隋煬帝的旨意,宇文述等人也非得再次出兵來救不成。而結束了客氣以後,樊子蓋當即向宇文述等人問道:“宇文將軍,軍情如火,你們的雄師可否明天就當即出兵西進追擊叛賊主力?”
“讓馬隊上馬步行交叉,就有充足的體力交叉了!”來護兒俄然開口,斬釘截鐵說道。
“這個老不要臉,欺軟怕硬!”裴弘策脾氣再好也來了些火氣,怒道:“雲少卿,把統統罪惡推辭到一個記室小吏身上,你忍得下這個心,天子陛下會信賴麼?潼關失守,首責是我河南讚治府的一個記室小吏!”
考慮到宇文述、屈突通和來護兒的步隊確切累得夠嗆,樊子蓋再是心急如焚也隻能點點頭,道:“那就奉求幾位將軍了,非是老夫刻薄將士,實在是軍情如火,還望幾位將軍對三衛將士曉得大義,申明乾係短長,要求他們務必在三天後到達弘農疆場聲援。”
“完了!必定是潼關失守了!”雲大少卿一拍額頭,帶著哭腔仰天慘叫道:“陛下,微臣等無能啊,微臣等已經是竭儘了儘力,何如友軍不力,讓楊逆叛賊搶先一步殺進了潼關,微臣等有罪啊――!”
聽到這話,雲大少卿頓時就曲解了楊侗的意義,還道是楊侗顧忌劉長恭的家世官職不想讓劉長恭背最大黑鍋,便從速搶著說道:“殿下所言極是,劉將軍在洛陽保衛戰中勞苦功高,是不能將罪惡加於他一人之身,應當給他一個建功贖罪的機遇!關頭是阿誰陳應良,這小子纔是潼關失守的禍首禍首,受命助守弘農卻讓叛賊交叉到手,瀆職無能,怠慢軍務,應當把他斬首問罪!不!應當把這小子千刀萬剮,淩遲正法!”
“冇有。”樊子蓋點頭,“不管是劉長恭、衛玄,還是蔡王殿下,都冇有和王府君聯絡,弘農又間隔黃河較遠,王府君派去的信使逆黃河而上後,也一向冇送動靜返來。”
“大將軍所言極是。”雲大少卿從速點頭,振振有辭的說道:“還是大將軍考慮得細心,目前我們還冇有確認叛賊已經交叉勝利,潼關臨時還比較安然,我們是不必急著究查劉長恭和阿誰陳應良的罪惡,但願他們不要讓天子陛下絕望,也千萬不要讓大將軍絕望。他們如果敢孤負天子陛下和宇文大將軍的希冀,我雲定興第一個上表彈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