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喪良沉默,半晌才說道:“是我害了你們伉儷。”
“另有,彆忘了晉南那根攪屎棍子。”陳喪良又向東北方向一努嘴,陰陰說道:“那根攪屎棍毫不會錯過這個機遇抨擊我們,如果我是他,我必然會操縱聯盟乾係,力勸李密和宇文明及聯手來和我們難堪,並且讓宇文明及走河內這條路直接打進河東,對他來講必定更無益,起碼能夠讓他多出無數混水摸魚的機遇。”
為了向陳喪良表示合作態度,屈突通也拿出了一些誠意,剛撤回河東就把軍隊移交給了黃河對岸的劉黑闥批示,本身則當即帶領百口返回大興。陳喪良聞報大喜,當即命令從優犒賞屈突通軍,許給三個月假期讓這些兵士回家與家人團聚,並且發給賦稅盤費;同時給劉黑闥委任了一個臨時的河東招討使任務,號令劉黑闥代替屈突通兼領河東軍務,當場擴編軍隊,又號令守蒲阪的霍世舉與守汾陰的王行本一起接管劉黑闥批示,讓劉黑闥挑起河東戰區的重擔。
“愚兄當然曉得他是個紈絝,冇甚麼用。”柴紹點頭,低聲說道:“但是他畢竟在大興戰時為你立過功,為人又輕浮殘暴,賢弟你把他留在大興,重用必定是個禍害,不重用他必定不滿,不如愚兄把他帶出去,讓他到疆場上去實戰曆練,若他真能竄改脾氣練出本領,賢弟你將來天然能夠放心用他,但他如果還是爛泥扶不上牆,這疆場之上刀槍無眼,誰也怪不了賢弟你。”
“她削髮爲尼了。”柴紹垂首答道:“我一向冇有奉告你,她在監獄期間,我幾次去看望她,她都對我不睬不睬。前麵陛下赦免了她,我去接她,她纔對我說了幾句話,說我們李家是有對不起我的處所,我向你投降她不怪我,但你和她畢竟有殺父之仇,她不能為父報仇,卻也不肯再理世事,就徑直去了廟裡削髮,與我斷了塵凡的情分。”
陳喪良有些打動的伸出了手,握住了柴紹的手,用力的握了握,點頭說道:“嗣昌兄,你是我的好世兄,好舅哥。”
魏徵這個題目算是問住了陳喪良,陳喪良固然曉得汗青上是李密勝了,但現在的李密卻又不如汗青上那麼強大,特彆是勇將方麵,最關頭的幾個都被本身給挖了,而宇文明及固然和汗青上一樣的豬頭,麾下十幾萬急著回家的關中精銳可不是茹素的,稍有不慎,搞不好實際就得和汗青截然相反。以是策畫了好久後,陳喪良隻能是搖點頭,說道:“我也冇法瞻望,李密是足智多謀不假,但宇文明及麾下的兵馬太強了,誰勝誰敗都有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