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問問。”王世充笑著說道:“愚兄傳聞賢弟曾經與大興柴家訂婚,隻是柴慎父子有眼不識金鑲玉,竟然在賢弟微末時,逼著賢弟退了親,以是體貼一下……。”
換陳應良給世人先容了牛進達後,酒菜正式開端,陳應良與王世充都是城府極深又奸滑過人,相互之間固然相互仇恨,場麵話卻一個比一個說得出色標緻,大要看上去言談極歡,親熱得就好象是親兄弟一樣。同時也是到了酒至半酣時,王世充才逐步把話轉入正題,淺笑說道:“賢弟,此次你我聯手征討亂賊已然勝利,還斬獲極多,也該到上表朝廷向天子報捷的時候了,不知賢弟感覺我們是該彆離上表報捷的好,還是應當聯名上奏的好?”
大帳裡的王家世人都不吭聲,隻要純粹漢人血緣的牛進達和其他異姓江都將領麵露驚奇,陳應良更是驚叫出聲,“王郡丞,你不是開打趣吧?你獨一的女兒,你捨得讓她嫁為妾室?”
一起有說有笑的跟著王世充進到各處都是傷兵的大營,江都軍早已經在中軍大帳裡擺下了酒菜,各分主次落座後,王世充還真給陳應良先容了在場世人,同時又讓自家的一乾子侄給遠房叔父陳應良行長輩禮,也是到了這個時候,陳應良才發明江都軍根基上能夠說是王家軍,首要將領根基上都是王世充的兄弟子侄,隻要幾個外姓將領還級彆都比較低,這個發明也讓陳應良撤銷了設法兼併王世充步隊的動機――底子冇這個能夠。
放下了心中大石,王世充對陳應良這個遠房兄弟當然是更加親熱,但王世充彷彿也感覺本身和陳應良的親戚乾係實在有些遠得過份,想要更拉近一些,便在交杯換盞間又俄然問道:“賢弟,還健忘問你了,你訂婚了冇有?”
“我已經把報捷奏章送出去了。”陳應良淺笑說道:“統計完了斬獲與傷亡,小弟就頓時把報捷奏章送往了東都去了,以是……。”
“求他和我聯名上表報捷。”王世充解釋道:“我們北渡淮河的根基目標,是從速打一場仗立一次功,讓天子和朝廷曉得我們江都軍的首要性,以免軍隊閒置太久被天子下旨裁撤,但我們這一仗卻隻是和亂賊聯軍打了一個平局,不但冇能毀滅亂賊,還死傷近萬,天子一旦得知此事,難保不會以為我們江都軍過分無能,生出裁撤心機……。”
說到這,王世充俄然換了一個稱呼,淺笑說道:“如果陳副使還冇有訂婚的話,那麼下官成心攀附,倒是想和副使結下一門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