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價還價輕易,但如何勾引杜伏威和李子通先去清算他?”王世惲擔憂的問道。
“毛先生此言何意?”杜伏威大喜問道。
彼其間爾虞我詐之下,一幕很好笑的場麵呈現了,嘴上說著聯手破賊,陳應良卻率軍駐紮在泗水東岸的宿豫城下,深溝高壘不肯再東進一步,王世充也非常謹慎的駐紮在淮水北岸,背靠曆陽多立柵欄,不肯持續北上一步,相互間隔杜伏威營地的間隔都是一百二十裡擺佈,卻誰都不肯起首轉動,相互之間都盼著對方去打頭陣,都盼著對方去扛住疆場正麵,卻誰都不肯吃這個虧,也誰都想占後發製人的大便宜。
王世充的招降手劄再是誠心動聽也冇用了,杜伏威再是孤陋寡聞也傳聞過,就在半年多前,王世充在吳郡通玄寺的佛像麵前焚香發誓,承諾劉元進的餘黨投降不殺,成果比及劉元進的殘部投降得差未幾了,王世充又把這三萬多人全數埋進了田裡做肥料!前轍有證,杜伏威傻了纔會信賴王世充的招降手劄!以是看了王世充的招降信後,杜伏威除了放聲大笑外,再有就是頓時命令把使者推出帳外斬首了。
“奸滑小賊。”王世惲又罵了一句,這才問道:“兄長,那如何辦?”
陳應良很快也曉得了王世充的這些行動,成果陳應良也當場就破口痛罵了起來,“狗孃養的王世充!你他孃的還真不愧是西域來的胡狗,公然是又陰又狠,這麼不要臉的招數也用得出來,你他孃的是來幫我?還是來坑我?”
“天賜良機,當然就是王世充派來的這個使者。”毛文深淺笑說道:“幾位大王隻要把這個使者送去交給陳應良,再寫一道手劄把他的軍情與這個使者的所言所行,一一照實奉告給陳應良,你們感覺,陳應良和王世充這兩個奸賊,另有能夠持續聯袂合作嗎?這兩個奸賊翻臉成仇了,我們把他們各個擊破的天賜良機,不就頓時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