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砒霜?下巴豆?”
齊郡步隊再次大嘩,隻要張須陀冇有驚叫詫異,隻是向陳應良抱拳鞠躬,慎重說道:“陳通守,打得標緻,辛苦了。”
“啊!混帳――――!”
“恰是下官。”陳應良拱手施禮,又摸索著問道:“老將軍勇武不凡,莫非就是大隋名將、河南道十二郡討捕大使張須陀張老將軍?”
“糟了!孟讓說不定已經溜了!”張須陀大聲叫苦,然後大吼道:“不搬了,把東西堆上去,堆成坡道超出這裡!這些輜重糧草不要都行,追殺孟讓要緊!”
擔憂之下,張須陀從速親身向幾個俘虜問起供詞,但是幾個俘虜給出的供詞卻又讓張須陀傻了眼睛――這些俘虜交代,他們從始至終就冇看到過譙郡官軍的半個影子,乃至底子就不曉得火線到底產生過甚麼事,隻是聽到山林裡俄然鑼鼓聲和號角聲高文,然後又傳聞山路斷了,曹頭領構造人手上前疏浚山路,然後張須陀的步隊就殺到麵前,把他們抓到這裡接管鞠問。
“他做夢!”張須陀烏青著臉吼怒道:“就他手底下那群烏合之眾,也想攔得住孟讓的主力精銳?孟讓不管是派出王信惡還是派出李醜,一個衝鋒就能沖毀他的反對!孟讓手底下那群精銳,你們又不是冇見過,連我們八風營的正麵打擊,他們都能勉強扛得住,更何況陳應良手底下那兩千多新兵?”
咬了咬已經乾裂的嘴唇,渾身灰塵的張須陀大步上前,問道:“中間就是譙郡通守陳應良?”
整齊的唱諾聲中,四名渾身血跡的譙郡兵士兩人一個,抬著兩名俘虜大步上前,另有一個兵士則提著一小我頭上前,再緊接著,木蘭和羅士信等齊郡將領就驚叫了起來了,“孟讓!王信惡!如何能夠?你們抓到了孟讓和王信惡?還是抓到了活的?另有李醜的人頭?李醜也被你們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