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裕涓滴冇有理睬宇文智及,轉過身,又看了看身邊的崔少安說道:“奉告他我是甚麼人。”
崔少平捂著血肉恍惚的嘴,含混不清的說道:“不是我,不是我……”
崔少安顫抖著說道:“他是,他是,他是長安城的妖怪。”
看著延文這般嘴硬的模樣,延裕當即抓起延文的手,跟著哢擦一聲傳來,延文痛苦的,捂著本身的左手撕心裂肺的大喊起來。
延裕哈哈大笑著說道:“這句話說的不錯,作為嘉獎,你能夠自斷肆意一條手臂。”
而後延裕又走到崔少平的身邊,啪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說道:“這些人當中隻要你的心腸最為暴虐,說是不是你鼓動延文兄弟二人強行兼併快意酒樓的。”
這句話說完今後,宇文成都便緩緩的走了出去,看著滿地躺著的二世祖們,又瞥見宇文智及鼻青臉腫的模樣,宇文成都便有些活力的說道:“你不要覺得我不敢向你脫手。”
延文惶恐失容的說道:“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