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眼我,男人抬手扶上我的肩頭,說道:“現在攙著我走吧。”
腦筋緩慢地轉,我拉起青痕跑向受傷男人的房間,推開門,二話冇說我衝向那男人的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起男人的胳膊一個勁地拽他。
“劈劈啪啪”的聲音不斷於耳,這一回我清楚地看到,每一次火花亮起都像是燎到了白絲一樣的東西,待到這男人滿身不管我再如何燎動都不見火花不見聲音,我纔對他說:“彷彿冇了。”
這男人到底是誰?他為甚麼會用火圍著我們轉?
“給我根樹枝。”男人瞅著空中上撒落的枯枝說道。
阿吉會吃人,即便內心再氣,也曉得這一會是逃命的時候。
這哪是玩?我揣摩著該如何對青痕解釋這男人的行動,他卻對著青痕說了一句,“彆動。”
“彷彿與你無關,”男人冷冰冰地說道:“你也瞧見了,他對你冇興趣。”
這 ...... 混蛋!這算甚麼?起碼給我說清楚那東西是甚麼,這搞得民氣惶惑的,另有,表示下感激會死麼?從救他的時候起到這會,一聲謝都冇說過,此人如何如許啊!
“阿吉 ...... 阿吉彷彿 ...... ”我該如何跟這個男人說呢?“我們先走,先分開這。”
將燃枝遞給我,男人看了我一眼,我曉得這眼神的意義。
聽他這麼一說彷彿有那麼點事理。
“我是男人!”這男人張口第一句話就把我氣著了,“我剛纔在做甚麼?去倒黴呀!不是你說的阿吉會吃人麼?才帶著我跑到這裡。吃人!這是多倒黴的事,當然是用火驅邪去倒黴了。至於那些劈裡啪啦的東西,我哪曉得是甚麼,不過想想,一起上跟阿吉在一起,他攙著我上車下車,能夠是他的頭髮沾在我身上纔會那麼響吧。”
學著他的手勢他的模樣,我拿著燃枝在他的身前身後打轉。
這屋子的院牆一半還在另一半都塌的不成模樣,想來這裡已經冇人住了。坐落在如此偏僻的處所,也難怪有人會棄屋而去。
“如何了?”
男人猛地睜眼,眼裡滿是肝火,我看到我這一拽他胳膊上幾道傷口又裂開了。
“好!”
“劈、啪”,又是兩三下火花,而後再轉便冇有了那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