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青痕,又看了眼那被阿吉攙扶下車的男人,或許這一日我先等等再說,看看阿吉一會能不能探些動靜返來。
“我身邊無銀兩,珍珠管用麼?”
“這珠子可比銀兩管用的多。”阿吉笑道,“我出去了。”順手帶上門,院外馬車聲響起,想來阿吉是解纜了。
“是!是!”
“這顆是你的,”取下頭上的簪子我在另一顆上劃了一下,說道:“這顆是我的。”說完,我將手中的珍珠彈向那顆褥子上的珍珠。褥子軟,以是不消擔憂珍珠會滾出多遠,它隻悄悄滾了滾便愣住了,“該你了,用你的珍珠彈我的,比比我們倆個誰的珍珠彈的遠,彈的遠的就贏,對方的珠子就歸他了。”
我並不曉得這男人想不想看郎中,如果看又需求如何的郎中,伯海邊,他也是開口說話需求甚麼要甚麼的,想來不消我操心,我如果多事,說不準會觸怒了他。眼下到了這城裡,尋個住處讓他住下養傷,也算幫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