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我比來見你總帶金飾,上麵連翠也未點……”蘇雲蘭彷彿是抓到蘇顏的甚麼把柄似的,一開口就停不下來,“十妹如果不清楚上都的民風,就來問我,可彆……”掩唇輕笑的同時,一雙妙目還特地往蘇顏身上看。

兩邊見過以後,齊侍郎的眸子子就粘在了蘇顏的裙子上,底子動不了步。他搓了搓手,一臉奉迎的問:“蘇家侄女,你這裙子上的詩畫,但是太傅親筆?”

蘇周德對著嫡妻也不好擺神采,待丫環上茶以後,才道:“我有話跟你說。”

還是陸太傅見貳心誠,寫了一副小品與他,被他當作傳家寶供起來了,誰都不準動。

蘇雲蘭拿著扇子半掩著臉,輕聲笑道:“十妹都回上都好幾個月了,如何不知我們上都的民風。你這畫裙,隻要兩幅吧。就我所知,我們上都哪怕是其父出身豪門的娘子,見客的羅裙也要六幅才成。不說她們,就連我院裡的二等丫頭,裙子也要四幅纔算有點模樣。”她就差明說,蘇顏這身打扮比她府裡的丫環還寒酸,跟國公府的貴女一點也不相稱。

齊侍郎但是陸太傅的資深腦殘粉,當年憑著死纏亂打的手腕混了個記名弟子的身份,曾經為了獲得教員的字,跟書童換了衣服,詭計混入書房,好拿到兩張陸太傅寫壞的書畫,被太子和蘇周誠當場抓住,胖湊了一頓。

蘇容曉得她爹這兩天對蘇雲蘭姐妹特彆好,衣料、金飾送了不知多少,蘇雲蘭為了這個,在她麵前顯擺了好些天。她抬手重理鬢髮,耳邊垂下的明珠輕晃,蘇雲蘭的聲音刹時弱了好幾分。她側頭看向蘇雲蘭,輕柔一笑,“四姐本日這件留仙裙真標緻。”

幸虧明天的客人很快就到了,來人姓齊,現任禮部左侍郎,與靖國公世子蘇周德是老友,其父與靖國公是總角之交,故而他本日上門,靖國公府的仆人們都在。

蘇雲蘭不再出聲,她明天這一身服飾,也頂不上蘇容帶的一對墜,說得再多也不過是自取其辱。

見他如此,劉氏也不好說話了,伉儷兩人各端了茶靜坐不語,屋中靜了下來,好半晌後,蘇周德纔開口,“四弟一家返來也有些時候了,你感覺十娘如何?”

五娘蘇雲菊細聲細氣的開口,“四姐,我感覺十妹這身很好呀。”

蘇雲芙悄悄拉了拉姐姐的衣袖,她但是聽阿孃說了,阿爹成心把姐姐許給齊侍郎的庶子。本日拂塵宴,另有另一層意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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