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當然不~早在你之前向我查詢兌換體係裡有冇有[土方歲三的外套]這類奇特物品的時候,我就已經猜到你明天籌算做甚麼了~】
然後,毫不躊躇地搶先縱身向前,淩厲地向著和泉守兼定揮劍劈下。
他那張標緻的臉上暴露了極度錯愕的神采,看上去像是受了極其沉重的打擊一樣,那雙老是因為過分的自傲而顯得閃閃發亮的藍色眼眸暗淡了下去,閃著受傷和痛苦的光。
【那麼,就讓我在此先祝你好運了吧~畢竟假定你這個猖獗的打算終究勝利的話,你所要考慮的獨一一件事,就變成瞭如何合情公道地從這個天下退場了呢——】
“為甚麼……要讓我在函館這裡……先是要眼睜睜看著土方先生去死,然後又要和你戰役啊!!”
“可、但是……!”他徒勞地喊道,“你……你知不曉得假定你這麼做的話,你就變成了甚麼人……?!”
漂亮的付喪神眉心已經緊緊擰成了一團,用力地咬著牙,額際繃起了青筋。
和泉守兼定:!!!
“我想要做甚麼,甚麼就纔是這天下的公理——以是,兼桑,來戰吧?”
那麼,就迴歸最傳統最原始的體例吧——暴力處理統統;誰打贏了的話,誰的意誌就是公理啊。
她略微想了一想,又解開本身的紅色腰帶,重新把腰帶繞過外套內裡繫好,然後再把一大一小兩把刀插回腰間。
“我在想也是你該呈現的時候了……”她說,“早就曉得不成能就這麼瞞過你們的……”
“你真正賞識的,是土方先生吧……”
“一向以來,我實在都很賞識你……局勢演變至此非我所願。但是,我也隻能在這裡和你拔刀相向了。”
“甚麼啊……”他微微垂下了頭,喃喃自語似的說道。
“……那又如何呢。”她漸漸地說道,自始至終臉上帶著和順而挑釁的笑意。
那件洋服外套穿在她身上顯得略有些過大,略微有點鬆垮,不過尚算稱身——假定真的遵循土方的尺碼來兌換的話,那麼她穿戴過大的外套出陣,很輕易被人看破。現在如許則恰好,從背影來看,很少會有民氣細如髮到了發覺她的【初級易容術】全開之下的假裝吧。
……接下來,隻要利用便利快速又高效的【體係出品、必屬佳構】的【初級易容術】便能夠了吧。畢竟她現在這張臉和副長還是差得有點遠啊……
聽到她這麼坦白地直承本身的目標公然是要竄改汗青、挽救土方的生命,付喪神的臉上猛地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