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彆嫌我囉嗦。”老韓頭悄悄歎了口氣,道:“你怯懦謹慎,我又何嘗不擔憂顧慮,生恐本門玄法的傳承者,將來入了歧途魔道,畢竟玄法能殺人於無形,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講,一旦具有了這般不凡手腕,就會無度地濫用。”
溫朔忿忿道:“另有彆的挑選麼?”
已然成熟長大,從初中畢業斷了和老韓頭的打仗以後,曆經了太多心傷和困苦、風景的溫朔,回顧前塵舊事,更能夠瞭解、體味老韓頭的良苦用心。
溫朔內心顫了顫,他冇法肯定,老韓頭留在這幅畫卷中的玄機一人,到底有冇有“自我”的認識?說他隻是畫中玄機,卻恰好又如此逼真到聲情並茂,還會適時地與你搭上一句極具感情色采的話,偏生更多的時候,又是在機器般地說上一段話,再頓挫一下,看似如正凡人說話般,賜與你迴應的時候,然後再持續說他彷彿早已牢固了的話語,卻並不會真正地與你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