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參軍持槍右手猛地舉起,槍口直指白紅升,又指了指站在白紅升身後的彪悍男人。
向來自誇氣勢過人,在內裡瞪瞪眼就能把很多人嚇得半夜做惡夢的白紅升,現在,完整被徐參軍的氣勢,給震住了!
“徐所長,之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曉得我們東雲另有您如許的人物,冇能早早與徐所長交友,實在是太遺憾了。”白紅升歎了口氣,道:“我很敬佩徐所長的膽識,也情願和徐所長交個朋友……和朋友說話,我喜好直來直去,徐所長應當也是直率的性子,以是我們直說吧,多少錢能擺平明天的事情?”
既然東西已經拿到,徐參軍便籌辦帶李晉強和王兵從速分開。
前不見前人後不見來者!
白紅升雙眼眯縫起來,冷冷地說道:“這麼說,我的罪惡確切挺多了?!”
“師父,東西拿到了!”李晉強忍著渾身傷痛,呲牙咧嘴地說道,破了的嘴角立即又湧出一些鮮血,“他們圍堵毆打我,還掠取證據,多加兩條罪,毛病公事,襲警……”
極度警悟的徐參軍,美滿是下認識地一個箭步衝上前,抬手揪住了比他還要高出半個腦袋的白敬哲的肩膀,用力一扯一擰,抬臂將白敬哲攬住擋在身前,讓其身材後仰站不穩。
“我判不了極刑的。”白紅升咬牙切齒地說道。
白紅升的保鑣悄悄退了出去。
“你們倆,把雙手舉起來!快點兒!”徐參軍吼怒著。
徐參軍靈敏地從白紅升的神采和話語中,嗅出了極度傷害的味道,不由大驚失容,這傢夥,該不會連本身兒子的性命都不管不顧吧?眼瞅著白紅升和那名保鑣右肩好似有行動,徐參軍當即惡狠狠地喝道:“提示你一句,老子當年在軍隊是窺伺連排名第一的神槍手,深切敵後作戰半個多月,屍山血海槍林彈雨都滾過來了……”說到這裡,見白紅升神情有了猶疑,徐參軍緊接著奸笑道:“現在也有好些年冇如何開過槍了,槍法不免陌生,白紅升,要不要和老子拚一把?!”
徐所,真不愧徐瘋子的外號啊……
“你威脅老子?!”
無人敢動!
“都他媽給老子讓開!”徐參軍吼怒著衝疇昔,右手半舉動手槍,雙目瞪得如銅鈴。
李晉強更加被動了。
徐參軍左手利用掐住白敬哲的脖子,右手中頂著白敬哲頭部的槍口挪開,指向了白紅升:“來,老子讓你們先開槍!”
屋內,墮入了死普通的沉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