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機遇厚澤啊。
張瀟晗直起了身材,嘴角噙上絲笑意,她並不曉得在她泛著黑意的紅唇中暴露的笑意帶著抹邪氣,或者她就是曉得了,也全不在乎。
“你看,夜少主啞忍得非常痛苦,那就成全他吧,我要聽到他的慘叫,但是於道友你可要謹慎了,不要打碎了我的仆從。”
“還是叫我張道友愛了,”張瀟晗輕笑著,看著於文海的時候,笑容收斂了些,“你有鞭子吧。”
“你放心,我對妖獸比人修要信賴,我信賴你不會叛變我。”白狼低聲地哭泣著,彷彿在答覆著張瀟晗,毛髮與身軀在張瀟晗的撫摩下起伏著,然後終究緩緩地安靜下來。
山洞內溫馨極了,隻要夜留香粗重的呼吸聲顯現著冇法忍耐的痛苦,容斐的手差一點鬆開,幾小我的視野全落在了夜留香身上。
靈寵是最早能感遭到仆人的竄改的,更何況張瀟晗涓滴不粉飾身材內的戾氣,也不粉飾她正在對夜留香的神識折磨,她斜靠著白狼老邁,感遭到它身材的顫栗,她卻欣然地笑著,再伸手撫摩著它烏黑的毛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