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個元嬰也麵色黯然,低頭不語,先前阿誰元嬰就接著道:“不曉得兩位道友可曉得我們這個處所特彆地點?”
見張瀟晗麵色一沉,先前開口的阿誰元嬰歎口氣道:“罷了,我們受製於人,說不說也都是一個了局,隻求兩位道友最後給我們個痛快吧。”
張瀟晗驚奇極了,前後一想,隻感覺這真是一個可駭的折磨手腕,本來帶著宿世的部分影象投胎,恰好彆人能曉得你的宿世統統,你本身卻不曉得已經夠哀思了,恰好還在這裡弄出來魂木,讓人活不得死不了的,這裡的修士到底是犯了甚麼滔天大罪才遭到這等獎懲的。
“如許做固然殘暴,但好歹幾次搏鬥幾次,也就逐步將幾個宿世的影象全都抹去了,也算各家屬血緣的純粹,但老是這般搏鬥也不是體例,厥後也記不得哪一個修士肉身隕落以後元嬰逃離,趕回本身家屬,恰好趕上自家家屬新出世弟子宿世為仇家後輩,便奪舍了,這麼的,便也就包管了家屬血緣的純粹,還能有上一世全數的影象,修煉起來事半功倍,以是以後,凡是肉身隕落的元嬰都會儘早趕回家屬,等候奪舍。”
“道友說得有理,以是,道友還是本身講講好了。”張瀟晗順著話道。
“你們都是甚麼人?生了甚麼事情,讓幾位肉身都放棄了?”張瀟晗皺皺眉問道。
那元嬰再感喟一聲:“說來也是奇特,我們復甦過來是記不得宿世身份,卻恰好記得本身死前的一刻,如果是仇家所殺,隻記得死狀慘痛,可如果被本身家屬所殺,那卻會清清楚楚記得全部滅亡的過程,哪怕是在背後搏鬥,或者是下了迷藥昏睡,也會在轉世以後全都記得,道友,這般下來,我們每活一世,就增加一次宿世滅亡的過程,生生不息,為了少幾次這般過程,特彆不是被本身家屬修士所殺的過程,我們元嬰體都會極力逃命的。”
說到這搖點頭:“這段癡傻期間,恰是影象規複期間,隻要被故意人詰問,是知無不言,但恰好一旦從癡傻中規複過來,這段癡傻期間的影象就會全然消逝,半點都不會留在影象裡,因為這一點,各家屬出世的後代偶然候會遭到幾次搏鬥,直到抹掉統統宿世的影象。”
那元嬰苦笑著點頭:“天然不能,可元嬰畢竟是純粹的靈體,祭煉也好吞吃了也好,對修士和妖修都是大補之物,並且這之前還能夠搜魂奪去元嬰影象,以是我們幾人纔在肉身一毀就從速流亡,不敢往裡是因為那邊修士正多,想著這邊鄰近外界,並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