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夢境的全數內容,單調而沉悶。時候一點一點地疇昔,窗外的太陽升起瞭然後又落下,會堂裡的景象冇有涓滴的竄改,我第一次做夢做得如許無聊和沉悶,咬牙切齒地恨不得早點醒來。
我的內心一陣欣喜,每一次穿越到新的天下後,最歡暢的事情就是見到狄安娜,她就是我的監護人,老是能利落地為我搞定統統費事。比擬之下,我這個“救世主”,更像是一個冇啥實際感化的形象代言人。
“325960人。宇宙間統統存留下來的人類都居住在這裡,以是我必須來到這裡,才氣找到你的宿主。――你彆光站在那邊,我們時候緊急,彆走彆聊。”狄安娜不耐煩地衝我連連招手。她安靜的態度讓我感到不成思議,溯流者構造但是以庇護人類文明為己任的,現在在如許一個高度文明的天下裡,人類已經靠近滅儘,隻剩下了30幾萬人,狄安娜如何還能夠如許若無其事?
“這裡會有甚麼傷害嗎?”
隻是這一個夢,和之前的夢不大不異,它過分完整,過分清楚,又過分怪誕,不像是殘存在軀體裡的影象,更像是某種感情的訴求,一個具有著某種意味意義的寓言。
在夢裡,我變成了一個約莫隻要兩三歲的小嬰孩,和一群與我年紀相仿的嬰兒一起圍坐在一個開闊的會堂正中心。在我們的身邊,擺放著無數別緻的玩具,但是冇有一個小孩向那些玩具哪怕望上一眼,統統的孩子隻是悄悄地呆著坐,神情落寞地發著呆,那些稚嫩的麵孔與滄桑愁悶的神采,構成了龐大的反差。
“一個新興的種族代替了人類。”
“看到前麵的那座小山了?山腰停有一艘飛船,我們現在趕到那邊,儘快乘坐飛船分開這裡,趕回太陽係。”
“行了,彆像個獵奇寶寶似的,我們快點分開這裡!”
但是那有趣到頂點的夢魘將我緊緊困住,那種感受,彷彿我永久都冇法醒來。
我還冇來得及開口問出下一個題目,就被狄安娜鹵莽地打斷了,她用力地一揮手,一股看不見的力量直接將我吸進了飛船裡。狄安娜的身材變成了一團閃動的光影,隨後縮小到了30厘米擺佈的高度,利落地跳進了飛船,坐在了把持台上。
“那是甚麼玩意兒?”不曉得為何,那片紅色的雲彩,讓我莫名地感到驚駭。
“如何,這裡莫非不是地球嗎?”
也難怪,這座氣勢複古的住民小區,環境設置得太逼真了,讓我自但是然的以為這裡就是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