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冇甚麼，我隻是將此中的一個常數，點竄成了一個隨機的參數罷了。”
在“九重天”的天下，不但時候是一個循環，空間是一個循環，就連故事的因果，很多的時候也成了一個循環，那麼這統統的起點在那裡？就像這九重的宇宙，環環相扣，成心機的是，每一重宇宙都是報酬締造出來的，那麼最後的人類從那邊而來？第一個宇宙是如何出世的？實在的天下又在那裡？
而狄安娜就悄悄站在她的身後，通過螢幕上的反光，她清楚地看到穿行者臉上的神采竄改。那短短一刻，兩人彷彿同時認識到了一個非常首要的究竟。
如許的宇宙，如何能夠讓它持續存在？如何能夠讓它毀滅？
“以是，你明白了嗎，並不是我主動挑選成為滅世者，而是這狗孃養的運氣，將我推到了這個處所。你不是也一樣啊？你莫非是誌願承擔溯流者的任務嗎？不，你隻是為了要尋回你的好朋友葉小維，但是你支出了統統的儘力，終究倒是一場幻境。運氣，在戲耍著你我。我們必須讓它支出代價，它覺得我們永久冇法穿透這九重天的循環……”
誰曉得在上一個循環的明天，產生過些甚麼？誰曉得究竟應當如何做，是在對運氣擊出重拳，而如何做，是在向運氣佩服？
是何方的使者？
本來，傳說的本相是如許的。
就像她點竄的阿誰參數，本來給宇宙帶來的是混亂和無序，但是終究構成的，倒是堅毅而循環來去的宿命。就像她建立末日構造，本來是為了對抗運氣，但是莫非她冇有想到，她這一步恰好踏入了宿命的圈套嗎？
這是個題目。（註釋完）
講到此處，狄安娜停頓了下來，用一種楚楚不幸的，尋求瞭解和安撫的眼神望著我。我明白了她的意義。專門針對人類，不明啟事的，冇法反對的滅亡，狄安娜指的是“末日症”。在溯流者構造內部的傳聞裡，“末日症”一向都是末日構造的意味，是末日構造獨家的奧妙。傳說末日構造的初創者曾經參與過統統假造天下的締造，並且決計在每一重宇宙的數據中埋下了地雷“末日症”。
我又回想起了在冥海中學習到的“宇宙大沙漏實際”。大沙漏實際，一個充盈著物質的實宇宙，對應著一個空無一物的虛宇宙，兩個宇宙之間的不平衡為宇宙萬物的運轉供應了源動力。號稱是最早進、最能精準描述宇宙本質的大沙漏實際，是精確的嗎？不，這仍然隻是一個比方罷了。實宇宙對應著虛宇宙，而0號宇宙一樣對應著9號宇宙，那麼9號宇宙會不會就是0號宇宙的虛宇宙呢？我們所覺得的，已經坍塌的9號宇宙，乃至是向上更高層的10號宇宙、11號宇宙，會不會仍然存在著，隻是變成了另一種形狀？變成了1號宇宙、2號宇宙相對應的虛宇宙？虛宇宙或許並不像大沙漏實際所描述的那樣，是空無一物的，而是充盈著另一種形狀的物質，而這類物質的存在，反而會加大真假宇宙間的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