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著,阿遲才曉得了這件嚴峻時勢訊息。弄清楚前後顛末,阿遲笑盈盈和橦橦說著打趣話,好似全然不放在心上。次日卻差佩阿去了趟嚴家,給徐素心送去四樣新奇時蔬生果、四盒精美糕點、四匹綢緞、四匹羽紗,另有一個錦盒。
傅嶸一邊柔聲承諾,一邊獵奇道:“為甚麼阿勱會,師哥不會?”兩兄弟從小一起長大的,阿勱學琴,師哥為甚麼冇學琴呢。
隻是,徐素心會過甚麼樣的日子,徐次輔哪會放在心上。徐次輔要的是名,是利,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職位,是內閣當中、文官當中說一不二的權力。一個不起眼兒的庶出孫女,對他毫無影響。
傅嶸本是抱著大哥兒逗他玩耍的,聞言把大哥兒放到床上,捂著肚子笑起來。阿勱啊,敢情你小時候是被外公這麼哄著騙著苦練琴藝的啊,不幸的阿勱。
徐三太太管家久了,自有其氣勢,“我旁的不曉得,隻曉得血濃於水!親孫女總歸是親孫女,不管她嫁給了誰,也是親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