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公理,誰不義,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主上久離京師,民氣有變,這是第四樁;”
諒祚神情打動:“講來。”
“是以所謂軍事演練,隻是虛聲望嚇罷了。”
夏人的使節到了汴京,指責大宋邊臣無端發兵,進犯石門峽,導致一場大戰,同時劫奪了延邊諸多蕃部人丁。要求宋廷補償喪失,規複客歲年初的態勢,退出九羊五寨,裁撤平夏城,交還梁格嵬和近兩萬俘虜。
諒祚肝火又升騰了起來:“要我軟語告饒,休想!”
家梁說道:“如何提振軍心?此次喪失,主如果皇叔舊部,另加鐵鷂子,步跋子一部,特彆鐵鷂子隊率,喪失龐大。”
梁屹多埋與諒祚不由得麵前一亮,諒祚鎮靜道:“據吉多紅衣大和尚所言,唃廝囉病重,熬不過本年。如此一來,董氈絕對不敢擅離青唐,結合練習之議,不攻自破!”
諒祚現在已經去了一半擔憂,更加恭敬:“先生請講。”
蘇油看熱烈不怕事情大,也派出了蕃人作為使者,給天都山行營和保泰,靜塞二軍司,發了一次佈告。
家梁從幾案上取過一把竹簽算籌,一根根擺在桌上:“我們先理一理現在麵對的題目。”
家梁嘲笑道:“如果蘇明潤是聰明人,不想眾叛親離的話,這一條他就不得不從!”
此次行動,不針對任何未參與的第三方,請天都山行營,保泰,靜塞二軍司無需驚擾。
諒祚卻有些躊躇:“這……真能見效?”
諒祚問道:“此二人,我們要支出甚麼代價?”
家梁將第二根算籌取走,又拿起第三根:“至於軍演,就是軍事威脅,主上隻需再派一起使者,聯絡唃廝囉的宗子瞎氈和次子磨氈居宗哥便可。”
同時,蘇油向朝廷通報了一封慎重其事的奏報——鑒於夏人霸道在理的態度,在獲得對勁答覆之前,激烈建議朝廷,停息西夏歲幣!
說完又放下一支:“春寒未退,牲口饑弱,這是第二樁;”
家梁微微一笑:“主上,甚麼都不需求,隨便一些空頭承諾便可,不過最首要的,是將我們與他們聯絡的動靜,讓董氈曉得。”
諒祚終究沉著了下來:“先生,宋國這甚麼勞什子的軍事練習,有何圖謀?”
之前兩匹龍駒呈現在渭北,渭州知州蘇油,在年前被西夏人寇略的渭州群眾的激烈反對下,保全大局忍辱負重,將主動逃離西夏暴政,投奔大宋的兩匹龍駒還了歸去。你們西夏還要我們如何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