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聊了一陣詩詞,一陣佛法,終究還是聊到了時政。
“自主法已來,賣果子的小販們支出都比之前增加了,付出給監督的行人俸祿,比之前支應官府所需和兼併者的剝削,所費減少了十之八九,同時官中又得好果實供應。”
京東路開端測量方田,大相國寺的寄田那叫一個多。
文彥博站起家來,怒道:“豈有此理!”
這個征象,在汴京釀酒業上,已經表現出來了。
道隆說道:“這個大和尚就不太清楚了。想必受損不小吧。”
提及來這點喪失,還不就是錢莊幾個兌換櫃檯的事兒!
不過對酒類行業的打擊,那是相稱大。
“為政,該當隻論所立之法,於百姓,於大宋,是無益還是有害,而不該當以其嚕囌就拔除。”
另有就是軍品,這個直接和樞密院停止撥款結算,壓根就不顛末市場。
道隆臉一紅:“相公談笑了,提及來,這事情也是功德。”
市易務牙人是官牙,牙利同市例錢一樣,作為市易務胥吏的俸祿支出。
醬菜園子,成藥,文殊坊糕點。
牙錢並未計入當局的財務支出,而由市易務安排,落入官員胥吏的腰包。
這三樣都和汴京市民餬口息息相乾,要做的好了,收益遠不下那千頃不納賦稅總被朝廷公理人士惦記的寄田。
趙頊將王安石招來:“市易賣果實,審有之,即太繁細,令罷之如何?”
蘇油唆使四互市號,恰好了,打著讓利的燈號,給豪侈品們再定個檔。
四互市號的利潤實在不在酒,而在酒麴。
不過蘇油唆使了程文應和史洞修,我們不在這上麵爭。不管利弊吧,新法起首是國計,不是你們商賈能夠乾預的。
文彥博俄然想到了一個題目:“四互市號呢?他們是如何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