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章 勸諫[第2頁/共4頁]

交趾就彷彿一個大象的頭顱,占城就是彎彎的鼻子,而作為九龍江平原的元江沖積扇,就彷彿大象鼻子卷著一個繡球。

另有那七百頭大象不肯意返國,如何就那麼靈異?

王安石將太學分了上中下三舍,每學期停止測驗調劑。

都怪王相公搞甚麼《三經新義》,猖獗擴招,整了三千多人在太學裡邊,連四周的錫慶院,朝集院都占用了,還裝不下!

“天意屬宋,乃絕占城。於今另有何由,而不收之?”

至於為何訶黎打擊的時候恰好有五百新軍拉練到了會安鎮,為何會安鎮有那麼多的軍事儲備,為何五間堆棧被燒,卻冇人能進入會安鎮燒殺劫掠,為何王珍和奉炎軍南北阻截橫山關的時候節點那麼同步,還恰好是關上糧食告罄的時候……

馮京出列:“陛下,占城屬地,本漢唐故地,乃中原舊邦。日南、金甌二郡,分裂中華,已數百年。”

占城這一年來的局勢走向,彷彿冥冥當中有一雙大手,將它一步步推向大宋。

能入兩製的官員,哪一個不是老油條,甚麼“徯我後,厥後其蘇。”騙騙酸儒小老百姓就好,奏報中的冠冕堂皇,在統統人的心中就一個反應——“這操縱,太特麼騷了!”

虞蕃抨擊,告發許將亦嘗薦親,讓直講曉得弟子的名聲。

不管風如何刮,汴都城還是那座汴都城。

被措置的太學諸生也很多,“坐決杖編管者數十。”

“現在天奪偽王之魄,國中再無可主,守臣號呼請命,諸將束甲罷兵,群眾翹首以盼。”

這幾近是對帝王的最高評價。

陛下仁慈而寬宏,不但冇有趁火打劫,反而對訶黎的挑釁,報以極大地容忍和禁止。

不過這風颳不到蘇油的人頭上,那一幫子正在嵩陽書院裡猖獗刷題呢。

“血淚斑斑,見於告表,而至再三再四。”

趙頊思疑許將不直,移劾於禦史府。

兩製以上的官員們已經入宮了,趙頊禦殿,副相王珪用顫抖的聲音,宣讀了交趾奏報的嚴峻動靜。

獄具,許將落翰林學士,知蘄州;沈季長落直舍人院,迫官勒停;元耆寧落舘職;元絳罷參政,以本官知亳州;王沇之,餘中,除名;其他,停任。

甚麼叫致君堯舜?這就叫致君堯舜!

你能夠說它是“詭計”,但是你冇有證據。

劉向在《說苑·君道》裡評價堯帝:“用心於天下,加誌於窮民。痛百姓之罹罪,憂眾生之不遂也。有一民饑則曰,此我饑之也;有一人寒則曰,此我寒之也;一民有罪則曰,此我陷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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