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一事,又翻開衣箱,取出兄弟倆幼時的衣服,挑了幾件合適的,讓人送到劈麵去,奉告蘇油先換著,新衣嫂嫂立即給他趕製。
隨便舉一個例子,“天對地,雨對風。大陸對長空。”這屬於東韻。
程夫人說道:“當今韻法,因循於唐韻,然又有所竄改,其初格律嚴苛,厥後才垂垂可與臨韻相通,故雖厘定二百零六韻,實則通用為一百零八韻。”
程文應看著蘇油,連連點頭道:“小小年紀,如此全麵。行,姻伯聽你的,那就還是老端方,夜間就隻要燈火,並且火不離人,隨用隨熄。”
程文應驀地站起家來,又一下子坐下,嘴唇都顫抖了:“這……這就是工筆……”
這腦洞是程文應本身開出來的,不由得哈哈大笑對勁不凡。
蘇油笑道:“姻伯所言極是,這纔是正理,是法度。”
程文應說道:“包在我身上,賢侄當真是……等等賢侄,我如何感受自打你來了,姻伯我都有點忙不過來的了呢?”
彆說本身了,就連當今考進士的讀書人,解試時用錯韻的都不是一個兩個!
程夫人皺眉道:“小油,你彆難堪嫂子好不好?嫂子倒是想好了一個,但是讀書未幾,也不知忌諱,總得和你堂哥籌議看合分歧適才行啊。”
蘇油咬咬牙,這關不管如何都得過,誰說前人不聰明來著?但看聰明用在甚麼處所,特麼光這一項,就無能死多少當代人?!
“文以載道,言為心聲,不能因文害義,是以所用從寬。”
蘇油說道:“除了印刷,另有就是各色胭脂水粉,也能更加細潤,女子用起來定然更好。”
“求字於愚婦,思以‘明潤’贈之,未知祥妥,或有更易,唯夫君自決。”
蘇油冇再多說,又施了一禮,這纔去了。
程夫人取過紙筆,先在上邊寫下“明潤”二字,想了想,又抽出一張信箋,寫道:“愚婦敬稟夫君萬安:寄遞光陰,料君當至蜀州矣。向日八娘微恙,亦已大好。家室歆寧,勿覺得念。”
隨後程夫人便讓八娘取來兩套冊本,一部是《切韻》,一部是《唐韻》。
而“晨對午,夏對冬。下晌對高舂。”這屬於冬韻。
程文應連連點頭:“是極是極,這也是一條門路。”
第二十一章求字
“但是測驗的時候,我們要按二百零六韻要求本身,如許才經得起考官挑刺,是以測驗時要從嚴。”
程夫人笑道:“好孩子,這兩部書拿去吧。實在各大世家,都有一套自家後輩所用的家學,你在這上邊能夠得個巧,起碼蘇程兩家的家學能夠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