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行坐在前麵,“回帝都,顧家。”聲音降落,語氣中飽含/著濃濃的怒意。
“難受嗎?”軍醫喃喃,像是對人魚的扣問,又像是自言自語。
手指如深海遊魚普通鄙人腹鱗片包裹的部位上有目標地撫摩,彷彿每個鱗片都有龐大的吸力,吸引動手指涓滴捨不得分開魚尾半晌。
“念念,你老是如許……”他的神情是痛苦的,苗條又有力的手指終究忍不住碰觸一片片鱗,在顧年煜的寶藍色魚尾上和順又垂憐地撫/弄,轉而沿著鱗片一片一片向上,一向到小腹下方人魚恥骨處相對柔嫩又薄的鱗片覆蓋的部位。
“這些年,我第一次離你如許近。”軍醫的視野一向在顧年煜身上盤桓,久久都冇有做出身材碰觸,像是在對待一件代價連`城卻易碎的珍寶。他輕歎一聲,摘去口罩蹲下/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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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年煜雖是昏睡,卻不由自主地微微斂眉“嗯”了一聲。
從藥箱弄出一些近乎透明色的膏體塗抹在手掌和指尖,他的手再度覆上顧年煜的身材,手指有節拍地共同動手腕挪動,跟著他的行動,顧年煜收回如有若無的哼聲,赤果的皮膚垂垂染了一層粉紅色,特彆是那一截都雅的頸部白淨中泛出紅暈,如何也看不敷。
寶藍色魚尾被迫伸直著,人魚的側臉仍舊貼著水,那被陽光照拂的臉頰鍍了層金色,而埋冇在暗影中的鼻翼、眼眸一如昔日精美,而冇有被陽光照到的皮膚慘白的微微泛著玉色。
如許標緻的人魚,不管如何都不能叫他死掉,不得不請超卓的軍醫來診治。
他都能穿越,那麼人魚的存在也不是不成能。人魚畢竟是獸類,先前他那樣難受會不會就是因為人魚也跟他的波斯貓一樣,有發/情期?他對人魚的了消弭了海的女兒以外,就隻要從發小/嘴裡聽到各種人魚攻、生子甚麼的,莫非發小真這麼重口味?
媽呀!他穿越成了人魚!他如何不記得顧念念是人魚?
顧年煜被父親顧行帶到一輛奇特的懸浮車裡,乖乖地坐在前麵,把苗條的魚尾安排到皮質座椅上。他不清楚顧念唸的脾氣本性,私行開口或許會引發冰臉將軍的思疑,他絕對不敢小覷將軍的智商。
常日用來拿槍的手此時非常和順,在那看起來極其誇姣又稚嫩的處所悄悄撫摩一下就當即有了激烈反應。
抬手推頂部,金屬隻收回悶悶的聲響完整推不動。顧年煜怠倦地坐下來靠著容器一側,兩手籌算揉揉腿,向下摸去卻整小我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