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姬修瀾目皆欲裂,厲聲喝道:“虛假小人,還敢惺惺作態,掩人耳目!若你體內流的果然是姬家的血,就抬開端來和我一決存亡!”
白帝沉聲道:“各族高朋可有傷亡?”
此時人聲如沸,鼓樂喧天,姬遠玄、十四郎已經到了小巧浮台之上,比試即將開端。姬遠玄金冠玉帶,黃衫飄舞,淺笑自如,神采照人,引得八殿女子秋波頻傳,竊保私語。
姬修瀾冷冷道:“應真神義薄雲天,豈是像你一樣的卑鄙小人?你勾搭蚩尤,刺殺父王,人神共憤,陽虛城高低都已隨我舉義。應真神感念舊情,不忍親身殺你,隻在山劣等你的首級。你如果有一絲悔疚羞慚,當即自刎以謝族民!”
姬遠玄神采自如,淺笑道:“大哥,你來了。”
白帝似是鬆了一口氣,沉吟半晌,令陸吾等人當即前去各峰巡查,本身與拓拔野等人則跟著眾衛士趕往崑崙宮恒和殿。
拓拔野道:“多謝白帝,小子體內真氣充分,彷彿有使不完的力量,再好也冇有了。”
姬遠玄怔怔地望著姬修瀾的屍身,身軀微震,俄然哈哈大笑道:“好一個棄暗投明!姬遠玄豈能收你們這些弑主求榮的鼠輩!”聲音氣憤淩厲,劍光一閃,黃芒縱橫,那六人失聲慘叫,還將來得及起家,已被他急電似的斬去人頭。
白帝點頭道:“五行之道廣博高深,寡人金德之身,浸銀‘白金道’百多年,也不過如此小成。拓拔太子若想真正修成‘五德之身’,隻怕要比凡人多支出五倍的儘力才成,切切不成是以高傲荒廢。”他對拓拔野非常賞識,不自發中已將他當作本身的子侄普通諄諄教誨。
拓拔野心下一凜:“好強的黃土真氣!”
赤鬆子目光灼灼地盯著他,似笑非笑道:“底子啟事是因為你小子本是‘五德之身’!”
白帝目中掠過黯然沉痛之色,淡然道:“古前輩雖是本族大豪傑,卻因某種啟事深受本族忌恨,八百年來一向不得平歸正名。他的‘天元逆刃’又乾係到‘回光神訣’,是各族覬覦的寶貝,倘若世人得知他坐化南淵之底,隻怕從今今後,崑崙永無寧曰,太子永無寧曰。”
正自迷亂不安,卻聽雨師妾悠然道:“我猜得不錯吧?姬遠玄心計深沉,可比你奸刁很多啦,冇有萬一掌控之事,他又怎會去做?”
姬修瀾尾追不捨,越來越近,俄然眼放厲芒,大喝一聲,右掌拍出。黃光進爆,一道螺旋氣芒纏臂繞舞,好像飛龍吼怒迴旋;掌心一翻,“蓬”地動響,一杆青銅龍頭螺旋槍驀地自掌心衝出,從那黃色的螺旋氣芒中反向扭轉,閃電似的快速朝姬遠玄後背怒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