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喊了幾聲,周身便疼痛得如同要迸散普通,喘氣不已;想要調息聚氣,但經絡多數碎斷,真氣無覺得繼,隻得作罷!
拓拔野大喜,當下依法炮製,以掌心真氣將玄色膏石化為軟膏以後吸食吞服,瞬息間便吃了很多,登覺精力熠熠,渾身高低彷彿充滿了無窮無儘的力量!傷毀的幾處經脈也不再那般炙烤生疼了。心中欣喜,不知這玄色膏石究竟是甚麼寶貝。
心中驀地閃過一個動機:“雨師妾與姑射仙子當中,本身喜好的究竟是哪個呢?”頓時一陣悵惘。
蚩尤隻覺周身突地一陣冰冷,麻痹沉重,身不由己地重重摔落。周身皮膚斯須間轉為烏玄色,麻痹冰冷,狠惡顫抖,氣憤地瞪視著晏紫蘇,想說甚麼卻再也發不出聲來。
月光斜斜地照入洞中,將晏紫蘇與蚩尤的身影交疊一處,蚩尤望著那烏黑洞壁上,兩人堆疊變幻的身影,心中驀地閃起一個奇特而可駭的動機:“這平生一世!他怕是要與這妖女緊緊交纏一處,不能分離了。”
拓拔野此時已經大為復甦,但被她滾燙柔嫩的肢體緊緊交纏,仍不由心馳神蕩。極力收斂心神,歉然道:“仙女姐姐!對不住了。”重新將她經脈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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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望去,姑射仙子固結於冰柱當中,長睫閉攏,臉頰嫣紅,嬌媚動聽,彷彿在作著慵懶甜美的好夢。拓拔野神魂震驚,目光不能移轉,想道:“倘若能與仙女姐姐畢生廝守,就算出不得這密山,又有甚麼打緊?”回想今曰與她兩次纏mian歡好的景象,固然終究都咬牙苦苦忍住,但那肌膚相接,唇齒相依的銷魂滋味,已足以令他神魂倒置。心中砰砰亂跳,喉嚨麻癢難當,驀地一陣打動,直想將她冰霜解開,親上一親。但心下瞭然,本身能自控一次、兩次,第三次卻絕無掌控了。當下趕緊轉挪動機,逼迫本身不再多想。
險崖劈麵,風聲呼呼。晏紫蘇抱著蚩尤在冰雪山壑之間緩慢穿行,將浩繁翱翔的巨鳥刹時拋到身後。
姑射仙子弓起家子,仰開端,聲聲嬌喘,星眼迷離。當他將頭深深地埋入雪丘玉溝,舌尖掃過那嫣紅的雞頭軟肉,姑射仙子俄然縮緊身子,緊緊交纏,顫栗著收回抽泣似的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