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老者想了想道:“到哪都是殺,歸正他死了就行。”

雲羅手拍了拍,已有兩個大漢走了出去,雲羅道:“帶去交給你們寨主。”

雲羅手一伸,掌心便多了一支羊脂白玉簫。

陰山二老前後夾功,白玉簫待兩人來到近前,揮出數掌迫開白衣老者,身子閃避躲開黑衣老者陰冷的掌氣。

又覺身後有掌風襲至,白玉簫右手聚力,回身便拍出,黑衣老者倉猝閃身躲開。

那兩個大漢將一個黑頭套擋住白玉簫的頭,將白玉簫手腳上的鏈子翻開,又拷上另一副沉重的鏈子,拖著他便往外走。

白衣老者道:“他不是承諾為郡主理事,為何又公開裡搞鬼?”

白玉簫詫異道:“在你手裡。”

雲羅想了想,輕笑道:“便讓你死個明白也好,這是我父親與南宋某個權臣的手劄來往,不把這些信找到,我父親隻怕不敢等閒出兵渡江。”

白玉簫又是震驚,他冇想到這幾張無字的紙竟然有那麼大的力量,能讓元軍寸步難行。

他脫手用力一抓,抓住白玉簫手上的傷口。白玉簫傷口未病癒,此時被黑衣老者一抓但覺痛徹心肺,痛得他慘叫不斷,但他一想到對方在摸索他手腳的穴道是否已解,不由咬牙強忍疼痛使手不動。

黑衣人道:“那是天然,那你追的那人你可看清是甚麼人?”

白玉簫聽到身形肥大,便知是是馬蘭花,她天然不是黑衣老者的敵手,此時內心不覺擔憂她的安危,便仔諦聽兩人說話。

兩人身形一閃,消逝在山道中。

他冇練過九陽神功,是以不敢讓陰山二老陰冷的掌氣擊到。

白玉簫內心則細思著:“馬寨主?豈不就是馬蘭花,那瘋婆子為何要幫我?”

黑衣老者道:“你莫非忘了郡主為甚麼派我倆整天跟著李良仁,因為郡主對他也不放心,以是派我二人監督他。”

聽到呼聲白衣老者驚道:“不好,剛纔隻顧追人,隻怕是調虎離山之計。”

“還記得那天在歸雲莊地下墓室,你從我身上搜到玉簫後,細心看了一眼簫孔,你的行動引發了我的獵奇。”

白衣老者嘲笑道:“你冇想到說實話。”

“我曉得李良仁已把那支玉簫送給了打贏陰山二老的那小我。但那隻不過是支假的白玉簫,真正的在我手裡。”

黑衣老者鬆開了沾滿鮮血的手,把手在白玉簫的衣服上擦了又擦,直到手不再感染半絲血跡,兩人帶上門走了出去。

錢二感喟道:“玉簫兄弟,看來我是救不出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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