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說完,隻聽嘣的一聲,屋裡便冇有了動靜。
又聽一女子道:“媽媽莫非忘了紅雲也有功績。”
白玉簫又喝了幾口,便把酒壺裡的酒喝得滴酒不剩。
錢大錢二一身橫肉,壯如猛虎,一副力大無窮的模樣。他倆一聽錢媽媽的話,便伸手抓住白玉簫兩隻手。
錢媽媽嗬嗬笑道:“媽媽曉得,等賣了床上阿誰俏丫頭,少不了你一份。”
“我若醒來,你們又如何。”
白玉簫笑道:“剛纔我就應當讓那兩個大漢把你抬走纔對。”
白玉簫接過杯酒,正要一飲而儘,忽聽床上傳來咳嗽聲。
錢媽媽笑道:“好個錢二,你這手氣不賴啊,轉頭我叫杏兒陪陪你。”
刀未下落,白玉簫已向上躍起。隻聽連聲慘呼,白玉簫在一躍間連連踢腿,踢得十幾個大漢,或倒地打滾,或破窗而出,摔下樓去。
白玉簫對給雲羅餵食的杏兒道:“你去開門。”
錢媽媽一聽,胸口差點炸開,揮手向雲羅的臉打去。
錢媽媽一聽,便要辯白,但看到白玉簫的惡狠狠眼睛,隻好點頭承認。
雲羅想起剛纔被兩個色眯眯的大漢抬走,內心一陣驚駭。
隻聽一女子笑道:“任你本領高強,還不是要著老孃的道。”
白玉簫不由又放下筷子。
白玉簫拿起筷子,夾菜便要往嘴裡送,床上又傳來咳嗽聲。
白玉簫坐回凳子,桌子上的菜還擺在那。
剛纔還驚駭的錢媽媽這時不由鬆口氣。
錢大錢二揪著白玉簫的衣服一提,竟似在提千斤之物,兩人一起提竟未讓白玉簫動一動。
白玉簫實在已猜得八九不離十,現在聽後,纔對勁的點了點頭。
杏兒一怔,起家去開門。
那群大漢魚貫而入,圍住白玉簫,舉刀向他砍去。
中間的紅雲倉猝錢媽媽把手指拉出來,雲羅但覺嘴鹹,鬆開了口,錢媽媽倉猝將手指抽回。
白玉簫兩手反抓,抓住錢大錢二的手,兩手再一揮,將錢大錢二扔出門外,接著便是兩聲慘呼。
“那公子如何不動筷子。”
錢媽媽一聽,放動手,嘲笑道:“說得冇錯,把這張如花似玉的臉打殘了,要想賣個好代價可就難了。”說著,伸手捏了捏雲羅烏黑的臉龐。
“實在我並不是思疑這酒菜裡有甚麼題目。”
他叫杏兒夾菜餵給雲羅,自個自飲自酌,眼睛盯著門口。
雲羅張口一咬,將錢媽媽伸來的手指咬住,錢媽媽當即收回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