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傷勢如何?”
白玉簫脫手掐住掌櫃的脖子,但卻未使力。
“成果如何?”
白玉簫放開了掐他脖子的手。
掌櫃的想了想道:“當時半夜半夜我起床挑燈看簫,忽那飛蝙蝠一摸光從窗子闖了出去,把我手裡的玉簫一把奪走。正巧,你的那火伴這時也闖了出去,見一摸光把玉簫取走,便脫手去搶。你那朋友武功高強,一摸光交了會手竟是不敵,他倉猝將燈火燃燒,藉助暗中保護,不斷用手臂偷襲那叫花子。那叫花子感受倒黴,便取出火摺子,想亮起火光。豈知還未亮起便被一摸光偷襲了一刀。”
白玉簫一聽暗道不好,回身便要拜彆,卻迎門撞上剛纔回房查抄財物的堆棧伴計和四個客人。
仍無迴應,白玉簫暗道:“或許屋裡冇人。”
白玉簫內心一驚。
隻聽掌櫃的道:“可惜那一摸光早已推測,在火摺子落在地上燃燒後,移換了位置,躲過了那叫花子一掌,並揮刀刺向那叫花子的喉嚨。”
如此一想,回身便走,冇走幾步,便聽到房門翻開。
白玉簫回身一看,隻見從門裡探出半個身子,不是那掌櫃的是誰。
白玉簫推開房門,走進屋裡,眼睛掃視著屋子。此時屋子已被清算潔淨。
“因為你不說,我不但會打你,還會把你這間堆棧拆了。”
“實在那吼聲是你朋友收回的。”
“小爺饒命,下次不敢了,下次不敢了。”那販子呲牙咧嘴直告饒。
白玉簫皺眉道:“我聽到那吼聲,可不是如許。”
“飛蝙蝠一摸光?他是甚麼人?”
白玉簫暗喜,以孟鈺的功力,那一掌擊中一摸光不死隻怕也重傷倒地不起。但他想到他趕來房間時並冇有看到有人重傷在地,便知孟鈺那一掌必定落空。
“你還想如何樣?難不成你的朋友劫財,而你卻要劫色。”
“天下無恥之人數不清,罵不儘,多我一個未幾。”
“那誰逼你這麼說?”
“我為甚麼要聽你的?”
那些客人喪失財物後,無可何如。此時亂世,哪有官府管這些盜竊的事,何況這荒村野店,大夜晚如何報官去,是以此時都已回房睡覺去。
他敲了敲房門,冇有迴應,他連敲幾下,仍無迴應。試著排闥,卻推不開,明顯門已在內裡鎖上。
“我全你還是說實話,不然我真的會殺了你。”
掌櫃的想了想道:“是又如何,莫非我不該叫人求救?”
白玉簫心驚。
“我最討厭彆人揪我的衣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