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因為蕭觀音,這場戰事提早了。本來趙昭感覺,提早開戰多少多有倒黴,但現在看來或許並不是甚麼好事。
乖乖!李承心中暗笑,官家還真是短長啊!
吳充點頭道:“臣頓時去安排!”
“冇事,漸漸體味就是了!”趙昭道:“你把河北路管理的井井有條,鴻溝防地也很妥當,這就很好了!”
耶律浚在瓦橋關給本身送了一份大禮,如何著要得禮尚來往,有所表示纔對!
趙昭笑了笑,曉得必定不是甚麼好聽的話,擺手道:“但說無妨!”
耶律浚是有野心的,對中原之地垂涎三尺,而本身也誌在光複燕雲。這是不成調和的衝突,成果隻能是戰役。在疆場上真刀真槍地決以勝負。
趙昭道:“冇甚麼好漂亮的,勝負乃兵家常事,耶律浚是想要先聲奪人,給朕送個大禮。既然人家這麼客氣,我們又如何能客氣呢?不過呢,凡事要講究個禮尚來往,轉頭我們再送份回禮不就是了。”
“邊防地如果不敷安穩,能對峙半個多月讓遼軍止步不前嗎?”趙昭道:“至於擅離職守又從何提及?是因為朕到了,你纔來冀州減見駕的,如果這也算錯的話,那也應當是朕的錯誤。”
“是,臣受教了!”吳充欣喜萬分,這纔是君王氣度。寬大漂亮,明白事理不說。看事情也都是從大局著眼,不在乎臨時的小得失。難怪官家還是秦王時,在西北兵戈百戰百勝,西夏被滅國,看來是有啟事的。吳充之前或許是誠懇歸附,但現在絕對是心悅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