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於定王的喜怒無常,肅王纔是真的暴戾成性。
“誰如果拒不還債,本王親身登門催債,到時候缺胳膊少腿,可彆怪本王動手重。”
“我們不能讓他等閒得逞,那五萬兩銀子,略微籌措一番,倒也能湊齊,就不必轟動王貴妃了吧?”
直到色長都快被抽的背過氣了,趙桓才揮手,表示長福能夠了。
歌姬哪敢遊移?趕緊拿上樂器,跟在趙桓屁股前麵,頭也不回的走了個精光。
思來想去,唯有讓王貴妃敲打趙桓,方能解心頭之恨。
畢竟,剛傳聞,趙桓氣勢洶洶歐的去了肅王府,把五皇子一通清算。
色長差點當場哭出來。
趙桓也不囉嗦,從長福使了個眼色。
“本日本王就跪你,弟跪兄,天經地義,倒也無妨!”
“大宋對士大夫寬仁,不代表本王也寬仁。”
正在氣頭上的趙樞,一把抓住全福的肩膀,直接薅了過來。
連五皇子都在趙桓麵前栽跟頭,其他人,哪敢紮刺?
“都給我記清楚了,本王乃教坊司主使,我的話,便是天意難違。”
“把虧空全補返來,三日以內結清。”
“薅本王的羊毛,我看你小子是活膩歪了。”
“都給我歸去!”
“趙桓,你給我記著!”
“身為色長,教坊司二把手,這筆胡塗賬,全都要算在你的頭上。”
捱打是小,丟臉是大。
“好!”
“撤除常駐各地的歌姬,教坊司名錄上記錄的歌姬,另有一百二十人。”
“誰若自輕自賤,女人又如何?本王照清算不誤!”
“王爺饒命啊,部屬夾在中間,很難拿捏度量。”
皇子的聲望,代表著將來的職位,如果聲望儘失,對將來的儲君之爭,遺禍無窮。
全福嚇得神采煞白,連連點頭。
趙樞為人剛猛,他那點謹慎思,趙桓豈會不知?
“再有下次,扒了你的皮!”
內心委曲的想死,明顯本身到處為肅王府著想,如何還落得個裡外不是人?
“王爺明鑒,部屬雖官階不低,但職位很低,京中權貴名流一句話,部屬莫敢不從。”
趙桓撂下帳本,一把抓住色長的衣領子,罵罵咧咧:“你特麼是不是拿本王的歌姬,出去乾私活了?”
“本來初來教坊司時,坊內歌姬九十人,本日進項為零。”
“誰特麼欠老子的錢,連本帶利,都給我吐出來!”
“本王既然擔負教坊司主使,天然是要狠抓賬務,為大宋財務,添磚加瓦。”
“此時,不算本王帶返來的歌姬,還剩六十三人,進項還是是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