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聽好了,今後凡定王府來的人,不得進大門半步!”
“定王勢頭再盛,也隻不過是個不得寵的廢皇子罷了。”
“現在已有五年風景,肅王從未向教坊司托付一文錢。”
“檉”乃落葉小喬木,枝條柔弱。
趙樞曉得這混蛋必定冇安美意,卻冇想到,竟獅子大開口到了這般境地。
趙樞乃是武寧軍節度使,整日混跡軍中,天然是染上了點甲士的暴戾脾氣。
“不便見客?如何,血脈親情,到了四弟這裡,竟會如此生分?”
各種光環,令他在汴京足以橫著走。
前幾日,剛回汴京,就聽聞大哥趙桓的各種“豐功偉績”,趙樞心中的鄙夷,更盛三分。
“這……這恐怕不是找茬,先前王爺回話時,多了幾分火氣。”
自教坊司遴選來的上等歌姬,吹拉彈唱,樣樣精通,趙樞垮坐在椅子上。
管家全福,見王駕大怒,哪敢遊移,趕緊衝仆人喝問。
麵對趙樞的明知故問,趙桓不由冷哼一聲:“傳聞,你讓本王,哪風涼,滾哪呆著去?”
趙樞差點當場氣死,去零湊整,還特麼有往上湊的?
趙樞神采陰沉至極,若不是全福一個勁使眼色,趙樞恨不得直接撲上去,掐死這個混蛋大哥。
趙樞的好表情,早就被趙桓給擾了。
“打狗還得看仆人,這廝……清楚是用心來找茬!”
“遵循帳本記錄,你理對付四萬七千兩銀子,本王給你湊個整,交五萬就算了。”
趙桓聳了聳肩,一臉理所當然:“送交肅王府的歌姬,皆是其中俊彥,美若天仙。”
要不是趙樞身為武寧軍節度使,經常離京公乾,隻怕是全部汴京,就是趙樞擠兌定王府最努力。
而當今顯肅皇後,雖為人刻薄樸重,隻可惜誕下的皇二子趙檉,莫說滿月,第二天都冇熬疇昔就短命了。
趙桓曉得,麵前這個兄弟,以往可冇少給本身使絆。
“他雖是皇宗子,又如何能與王爺合作?”
“王兄真會開打趣,五萬兩銀子?你如何不去搶!”
仆人神采煞白,趕緊解釋:“隻……隻怕不成……”
趙桓滿懷深意的視野,在現場十幾個歌姬身上一一掃過,模糊壞笑。
趙樞趕緊低頭,故作謙虛:“臣弟本日身材有恙,不便見客,恐怕是上麵的人,誤傳了臣弟的意義。”
趙檉……
畢竟“目無兄長”這類罪名,可大可小。
可就算是趙樞再不待見趙桓,也不能直接對趙桓出言不遜。
“成色分歧,代價天然分歧。”
彆說趙樞付不起,就算是有這個錢,也不能付!